2、秋去春来堪遭折为谁辛苦为谁知(1/ 2)
这便是人类性关系史上最黑暗的一幕,原本美好的东西瞬间被打破了,她哭喊着冲出家门,直奔母亲劳作的点心铺。
"妈――"她抱着母亲痛哭,在母亲的询问中,她一五一十地诉说着父亲的兽行。
母亲呆呆地听着,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她一边拉着女儿回家,一边对女儿说,"他不会的吧,不会的吧。"这个苦命的母亲没有想到是自己亲手将女儿送到丈夫的淫床,她让自己的大女儿脱离了苦海,却又让自己的小女儿跌进了深渊,这个禽兽不如的丈夫竟然在大女儿走后的第七天贼心不死、淫性发作,又上了小女儿的床,他又睡了自己的小女儿,与其两个女儿都遭了他的毒手,倒不如不让大女儿离开这个家,可那不等于放任了老畜生和大女儿的性关系,由着老畜生折腾她吗?一想到大女儿那被做腾得蜡黄的脸和病歪歪的身子,就不寒而栗,难道小女儿也会重蹈覆辙,步大女儿的后尘?由着这老畜生糟蹋,由着这老畜生淫辱吗?她一路走着,一路想,私底下无限的痛悔,早知这样,就不如不让秋花离开,反正她已是他的人,与其又搭上春花,不如就让那老不死的和秋花作腾去。
寿春花哭泣着,"妈,他不会的,难道是女儿撒谎?妈――"她再一次痛哭,恨不能撕下内裤让母亲看一看那畜生做的孽,她的下体红肿,阴部由于过分用力撕裂,一走路从阴道毛出排放气体的"咕咕"声,"妈――我以后怎么见人?"春花喃喃着,由于受到亲生父亲的性侵犯,痴痴呆呆地,"他是个流氓,流氓。"母亲摸着她的头,长叹了一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丈夫是个流氓,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在家里耍流氓了,大女儿十几岁就遭到他的强暴,还为他怀过孩子,她不是不知道,可她管得了吗?
"我知道,我的女儿不会撒谎,哎――"一声长长的叹息,道出了做母亲的无奈,其实做娘的心里已经明白,与其说不相信已经发生的丑事,倒不如说她作为母亲无颜面对女儿说的事实。
"畜生"早已不知去向,然而知道了去向又能怎样?在这人伦丧尽,心态畸形的家庭中,无上的势力、固有的传统还是习惯于一切都屈从于这个被称作"畜生"的淫威,母亲无能为力,她只是噙着泪水为女儿打来了热水。
"娘。"春花的泪水无言地流下,面对眼前的水盆无动于衷。
"孩子,忍了吧。"做母亲的到现在才说出心里想法,这样的事又不是头一次,她实在经历的太多了。可不忍又能怎样?四邻街坊能饶恕这样的家庭丑事?父亲能跪在女儿面前痛悔吗?不能!只能是更多的毒打和无休止的纠缠。想到这,母女俩就抱头痛哭。
"娘能怎样?"母亲艰难地说出心底的话,"你碰上这样的父亲,就认了吧。街坊邻居要是知道了,吐吐唾沫就能淹死了,你爹拍拍可以屁股走人,我们母女怎么办?春花,还不说你被自己的爹糟蹋了,就是被外人,也没脸在世上活了,孩子,你就认下这口气,让这天打雷劈的遭报应吧。"春花再一次无言地流下泪,母亲的话何尝不是事实?如果外人知道自己被亲爹上了,不说嫁不出去,那还有脸活吗?那是自己的亲爹呀,他怎么就能操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女儿?春花始终想不明白,这样的事为什么摊到自己头上?
家里怎么就一连串发生这样的事呢?母亲也呆呆地想,用袖口抹去腮边的泪。
"春花,洗洗吧。啊?"母亲轻轻地推了她一把,"要不,你怀上了,就更――"她捂住嘴没敢说下去,她不敢想下去――春花呆呆地看着母亲,一刹那,她隐隐地明白了母亲后面的话,身体还未完全发育好的她,早就听说女人若让男人挨上身,就会生孩子,眼前就能让自己――?她不敢想,也不敢问母亲,像她这样的年龄过早地经历了性事,而让她经历了性事的还是自己的父亲,这实在不该,可不该又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道德的沦丧和人伦的沉沦。她抬起头,没敢说下去,父亲的作孽只是让她想不开,她没想到母亲更担心的是――那可能吗?可要是万一呢?大的已经让做母亲的伤透了心,这小的再出这么个事――母亲抽抽噎噎地,觉得鼻子里好像堵塞了,她擤了一把鼻涕,顺便抹在凳子腿上。
幸亏自己当时还不糊涂,还没显出怀,就暗暗地找人做了,可小的如果再这样,还能去那里吗?摇了摇头,哎――她的思想里浮现出春花的情景,挺着个大肚子,被人指桑骂槐,那是谁的种?野种?还是承认是父亲的?她不敢想。已经丧失了人伦,她不能再怀上那个"畜生"的孩子,她蹲下身,用水撩起来,洗着下身,一股钻心地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疼吗?"母亲心疼地蹲下,她知道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这人生的第一次意味着什么,何况她又是碰到这样一个只顾自己快活的畜生爹。
"娘。"春花委屈地大颗大颗泪水往下流。
"来,让娘看看。"母亲低下头,"畜生!"她骂了一句。
春花嫩红的下阴部,由于初次的缘故,再加上父亲的粗暴出现了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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