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含蓄张扬老味时髦(1/ 2)
二天后,政要莅临临场所出状况。
真的有假摊贩冲出来,向警卫对象举布条抗议。我主管被处长骂到臭头,因为警力布署图明明有标示,那个位置容易受惊扰,为什么没有防范作为?
我也奇怪,那我该有功啊?郝牛说,如果你有功,等於有人要被处分,所以你又被牺牲了。
许多事,在短时间内,看不出有新发展,但时间一久,努力还是会有收获。
警力布署这事儿过后,我和郝牛更有话聊了。他对我没有色心,我也不再有戒心。
问他,为什么三番二次的帮我?
郝牛说,他也不是守着蜜蜂窝,却不偷吃蜂蜜的熊。但时候未到,总有一天熊会吃了蜂蜜;蜂蜜也可能会救了熊。
唉!解开一个谜,又多了更多个谜。
拿郝牛和浩文相比,我心里超不爽。浩文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耸恿我背叛肉体?
今天上班有碰头,很想给他一巴掌。但我没有,心里希望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比如说喜欢我,我很性感,禁不住诱惑。
虽然我没有和浩文撕破脸,但这种上班品质很不好。
於是我更常一下班,就会去观塘道找郝牛。好巧不巧,又被我摬见渣打银行的经理送咖啡给他。
太悬殊画面,银行见钱眼开,显然郝牛是渣打银行的大户。
唉!更多个谜。
讨厌他有钱,我还是喜欢那个穷流浪汉!我没再上前,而是转身去逛街,寂寞,又买了一些喜欢的内衣,花钱转移心情。
聆着战利品,回到宿舍开始洗澡!
微信叮当响,是谷枫,问我「你知道我现在做甚么吗?」
换我拿起手机「你知道我现在做甚么吗?」传送一张洗澡洗到一半,却一脸愁容的相片。〈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忧伤,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谷枫急了,来电问我怎了。
「心烦啦!你呢?」
他说:「做春梦,醒来就一柱擎天,真的好想找洞钻一下,哈哈!我本想邀你自慰…你。这愁容,害我软了。」
「还有心情噢?昨晚想你,想到躲起来哭。」说到哭,想到被芋头跳蛋欺负。
我宁愿,谷枫是香港的流浪汉。为什么郝牛,不是穷流浪汉?
更气浩文学长…
一堆鸟事,让我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亲爱的,别哭!开视讯…我给你抱抱」
「我总是一个人,看别人成双成对,人家就难过呀!」
「老天作弄,但我们拥有十年的美好,不是吗?有心是永恒,性爱只适用在年轻时的美好,目前咱累积中…老来时,你有老茶,有我陪伴,回味无穷。」
「我没这么豁达啦!想找洞钻,你自个儿撸,我要出去吃饭了。」
明天是轮休,积假,还是得上班,上班…上班…上班…还是上班。
平时出门,最大兴趣是拍照。唯一的纾压,大概就是下班时自慰。最大期待,就是放假回婺源陪谷枫。
很多女人应该跟我一样,白天是认真的上班族,对什么都不动情很容易,但在夜晚就是另一回事了。
尤其在房间里,总是有不为人所知的一面。
褪去女警制服,才能轻松的做另一个自己。想喝酒,寂寞时会想喝酒,喝酒就想乱来。
我。醉倒在床上,人生不过一醉,世界显得那么不实在,过程却是那么令人兴奋。偷偷讲,我希望在忙碌过后,有心爱的男人拥抱,来一场放松的做爱,那才是真实的我。
警察工作时间太长,又日夜癫倒,和家人聚少离多,外遇问题连连发生。
我同学林雅婷本来和老公很恩爱,最近还是出轨了!
她不需在浴室靠自己,改和蒋秋凑成一对,二人立志一生当警员,也不在乎别人的异样眼光,非旦在办公厅亲昵,还自喻是警界的狗男女,只要觉得那里有不公不义,就跑去那里做爱,再自拍上传,很另类的表达方式。
而姚千萤明明就是同性恋,却不敢出柜。为了想调回离家近的地方,老是周游在高阶警官之间。
大家都有坏坏的出口,可是我都没有。
我不得不,傻笑,又装得假痴假呆,认为这一切都是合理的。
挂了谷枫电话后,我没有出去吃饭,哭累了就睡,翌晨,红着眼下楼,上班。
舔大盗的精液,志杰督察帮倒忙,反而让我升职为高级警员。
林雅婷说我走了狗屎运,但我也没好到那里去。香港警界仍是男警天下,女警勤务方式,还是配合男警居多。
或许长官觉得我柔弱;或许浩文喜欢我,他有人脉弄权,所以我的班表,仍然以配合师傅上班居多。
今天的勤务,是和浩文学长在报案中心〈坐堂〉。
发生〈老强案〉。一家餐厅老板来电报案,说老婆被印度厨师强奸了。
我和浩文学长前往,他把车开得慢,途中一再说喜欢我,我很性感,禁不住诱惑。解释芋头跳蛋只是一种情趣,对我没有恶意。
算了!他喜欢我,不计较。说我很性感,小开心。学长禁不住诱惑,小窃喜。
我在意的是谷枫,没心思,也没力气和学长计较。
到达〈老强案〉现场,总共有二男二女。
报案的老板阿利,和老板娘小娴都是香港人;除外厨师叫阿忠,另一个女的是阿忠的老婆叫阿梅,二夫妻都是印度人。
阿利指称,餐厅昨半夜打佯后,印度藉的厨师阿忠趁他睡觉,在地下室硬上老板娘小娴。
我看小娴,她一脸委曲。问阿忠,他不承认。
我下去查看现场,地上室点着黄色的昏暗小灯,二台冰箱后面铺了个简易的床,却播放着悠扬的音乐,还点薰香,显然常常有,并非临时起意。
床上有男人的内裤;女人丝袜、胸罩、内裤…散落一地,还有一瓶印度神油。
小娴见状,拉着阿利的衣服说:「老公!别闹,我今天没有和他做啦!」
「啍!今天?那就是早就暗通款曲了啰?」
阿利捡起一条黑色女内裤,拿到我眼前说:「警察小姐!你看,白白一沱,他射在我老婆的内裤上。还说今天没有?」我闻到一股扑鼻的腥味,瞬间小脸通红。
浩文学长看我,表情状似询问。我害羞的点头,是新鲜的精液没错!
再看阿忠胯下,那屌把七分裤顶成一个帐篷,淫液还渗湿了裤子,显然没穿内裤。都射精了,警察在场,还能硬着,直觉不正常。
「老婆!你还袒护他,再不承认,我就和你离婚。」在香港通奸没罪,只能当离婚理由。
浩文学长问老板娘小娴:「阿利有强奸你?」小娴摇头。
从柔软丝质上衣的曲线,可以窥测她除了姣好面貌,还有一副修长的好身材,背后交叉的剪裁,让她半隐半露雪白的后背。
「那这黑色内裤,你的?」小娴拉我转身,再解开自己裙头,里面是一件红色马甲,但红色内裤还在。
我转头再问阿梅,她也摇头。我吆喝她:「给我看!」阿梅一脸羞低着头,不发一语站在角落。
我认定有精液的内裤是她的,小梅才乖乖乖拉开裤头。奇?二个女人怎都穿同一款式的红色马甲,但她没穿内裤。
浩文学长走过去,在她臀部一拍,说警察搜证,你别站在这里。但我看见学长拍她屁股同时,那阿梅娇嗲一声,眉间皱了一下,我肯定浩学长不只拍她了一下。
我肯定学长一定另有想法?
「阿利先生!你即在睡觉,怎发现厨师硬上你老婆?」
阿利说:打佯后,我上楼洗澡,再玩手机大约半小时,就睡了。半夜口渴,下楼听见地下室有做爱啪啪响和叫床声,还有阿忠说:「我抹了印度神油,看我好好教训肏死你…」
「好!那你再上楼玩手机,让警察还原现场。」
阿利有些质疑,我拍拍她的肩说:「没事!有我在,你放心。上楼去,我待会上去录你口供。」他看我长的比老婆漂亮,乖乖的放心上楼。
等阿利上楼后。浩文学长很凶,大声斥喝:「现在就剩你们三人。说:印度神油是谁的?」
我觉得学长经验老到,印度神油一定是印度人的。是阿忠拿来,就强奸,是小娴拿来,就是通奸。
谁知,阿忠和小娴都指向阿梅。再逼问,阿梅竟说印度神油是阿利拿来的。
浩文学长要我带老板娘小娴到打佯的店里,问案发经过。而他则带一脸淫荡样的阿梅,说要去厨房了解案情。阿忠则被喝令待在原地。
老实讲,我菜鸟也不知要问小娴什么?二个女人独处,我只能用同理心关怀。
没想到小娴先是抿唇,接着眼泪噗噜噜直掉。几番追问,她嗫嚅数次,才全盘脱出。
小娴说:「阿忠是有强奸我,但不是今天。」
而阿忠这家伙食髓知味后,竟逼老板娘,如果不想丑事张扬,今天打佯后,得穿红色马甲到地下室。
这一天,小娴内心挣扎,惶惶终日。见老公睡着,才换装下楼,听到阿忠边肏边干谯阿梅,我在厨房炒菜,你俩躲在这里炒饭,给我载绿帽。看我不肏死你……
就在小娴转身要上楼,正巧被下楼的阿利抓个正着。
我好奇!问她:「那你怎会和阿梅穿同款式的红色马甲?」
「是我老公送我的生日礼物。昨儿才知道,他和阿梅有染,也买同款马甲送她。阿忠就是拿这套马甲逼奸我的。」
或许同为女人没有防备心吧,小娴娓娓道出了被阿忠逼奸的过程:地下室是中场时候,给员工休息用的。阿梅常来餐厅探望老公,我没想到她勾引老板。二人利用我和阿忠在忙生意时,就在地下室偷情。
老板娘说前天,阿利和客人喝醉酒,就去睡在地下室。店里打佯后,他还在醉。我从不下去地下室,为了要叫醒老公,才发现有一个淫窝。
老公叫不醒,阿忠却冲了下来,手握一套红色马甲,说:「看你老公干的好事!」我以为他偷我生日礼物,上前要夺没想到一个踉跄撞在他怀里。
阿忠吃定我不敢出声,竟然大声说:干!真他妈的,家有这么美的老婆,一身雪白肌肤,竟拿这个骑我家黑黝黝的阿梅?
我大吃一惊,黑黝黝阿梅常来探班,会在地下室逗留,竟然是跟老公有一腿。
这才知道老公送我红色马甲,阿梅也有一套。
阿忠逼我就范,我不从,挣扎之间胸前钮扣爆开来,阿忠瞬间变成疯狗。
「阿忠!不要这样。阿利可恶,但我待你夫妻俩不薄呀!」他见我害怕了,手就不客气的隔着胸罩摸我的胸部。在我耳边说:「老板娘对不起,我早就想要,今天肏你抵偿!」
「嘘!我知道。但是我们是生意夥伴,不可以…」说不可以,裙子已被掀起,丁字裤被扯去。
他放出一根全黑色的男屌,好丑陋,却很粗大,比老公长一个龟头,足足有十七公分吧?带着恶心的腥臭,在我眼面前爆跳。
我被扑倒在床上,四目相交,我即害羞又气愤。阿忠二眼怒火,那男屌顶在我二腿之间就如锅铲子。
而老公这时竟然面对我,只要他睁开眼睛,就可以看见厨师拿着锅铲,正要铲他老婆的屄。而我像锅中肉,何其无辜?
「老公…」我呼叫。老公醉死了,不理会。
阿忠硬把舌头硬顶入我嘴里,不停搅动我柔软的嘴,让我感觉十分恶心。这一吻,那恶心让我抵抗气势失去了三分之一。
他接着用手呜我的嘴,开始从我颈部舔起,我死命反抗,另一手不停地抚摸我的乳胸、腰、臀,接着往我私处挖屄。
贞洁的屄穴突然被指侵,那种粗暴的攻击让我浑身有如受电击,我又失去三分之一。
用尽全力一脚踢向睡在一旁的老公,他竟然翻过去又继续睡。
我不信,他会醉成这样?
我激愤填膺,老公淫人妻,妻被人淫,扯平。我竟然觉得阿忠肏我合理,就在他身旁被奸,也算报复他偷腥。
想到报复,我看向老公,睡的像死猪。
「老公,老公,你再不在乎,我就任人鱼肉。」
阿忠贪婪地注视着我,直言不讳地说:「每天努力的工作,我都盯着你扭动屁股招呼客人,和挺着乳胸上菜伺候大爷们的样子啊!」
我听了这话,想到餐厅全靠我和阿忠合作,而老公闲闲,竟在地下室和阿梅通奸,我难受。想哭。
「今天轮到老板娘伺候我,我可要好好地享受你呢!」听他这样说,我羞得一通通红,不得不夹紧大腿。
当黑黝黝丑陋的肉棒陷入我身体深处后,我全身瘫软,但内心反而觉得十分充实。
「喔!你这淫人妻的醉鬼也醒一醒,看你的老婆是怎么被人淫的?」
没拿到手机,是该拍下来纪念,嘿嘿嘿!
对后!就用你老公的手机…
阿忠还真拿来阿利的手机,轻声说:「老板娘也对我好,就不要录你脸,快翻过去,趴好!让我…从背后拍你肏的样子。」
他一边录一边旁白:「看。你老婆的骚样。你淫人妻,我就淫你妻…」
「骚娘!屁股摇大力一点,让老公明儿看你这副发情的淫贱样。腿张开一点…屁股翘高一点。」
阿忠一边吆喝,一边挺着黑屌用力的肏我。那鸡巴很硬,很烫,很粗暴地攻入我的深处。
就在我心灵与身体深处全尽失守时,阿忠丢了手机,把我翻成正面说:「老板娘!我肏上瘾了,你没生过孩子很窄紧,像少女一样。」
说完,又开始粗暴地捏揉我的大奶,骂我老公,淫他老婆,恨不得干爆我的骚穴。
「老板娘!我不该这样羞辱你,但看你淫荡的表情,我很爽。」
「是啊!我不喜欢你羞辱人啊!啊…啊…啊…啊…」
「我没想到,你这么骚…贤淑端庄,竟然这么这么欠干。」
床在摇晃,老公的大肚肚都在晃,竟不会醒?整个地下室,充斥着我的喘息,还有下体的碰撞声。
老公又再翻身,这回面对我们,我很紧张,阿忠无视他的存在,肏的更猛。
湿淋淋淫水一直不断的流出,我感觉床单都湿了,想到老公明儿会看到我的影片,我的脸就红起来了。
不再害怕被羞辱,反而觉得自己很贱很淫荡。
「老板娘!这样不能满足报复心里,咱换个姿势,让你老公当龟公。」阿忠竟然仰躺老公身旁,小声的说:「双脚打开坐上来,让印度阿忠把你顶上天去。」
我照做了!他双手抓着我翘臀,乳房在空中上下左右摇晃着,我想叫,不能叫、不敢叫,我快受不了了。
「看老板娘尖挺的美乳不断上下摆动着,真是一大享受勒!」
「嘻嘻~脸红气喘了,老板娘害羞了?不是爱被羞辱,觉得自己是天生的淫荡胚子?」
「你!爽快的做,想…就快点射出来,射给我吧!别再损我…」
阿忠听到这话,换拿我的手机,说要录一段做纪念。
他要我跪趴在地上,面对着镜子,屁股翘的高高,自称是小母狗,要求阿忠把硬屌插进淫穴里。
他抓着我的蛇腰,不断的猛烈趴趴趴趴的抽插,问我:「你是不是很骚很淫荡?是不是要老公看你被人肏的样子?」
我想说可以掌控的自己手机,人也陷在欲望深渊法自拔,於是配合把心中的怨气全吐出来,对着镜头说:「对!你这淫人妻的醉鬼醒一醒,看你的老婆是怎么被人肏的。」然后羞低头,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阿忠又问:「老板娘害羞了?说,不是觉得自己是淫荡胚子?」
这会儿我不就是,害羞什么?坦然抬起头来,对着镜子说:「对,小娴是淫荡胚子,我是发情中的母狗!」
说完,淫荡的身体不断摆动,屁股却不由自主的摇,看着阿忠在身后,趴趴趴趴趴趴不断肏着我。
事后,阿忠没有把手机还我,而是用手机威胁,要我今天穿着红色马甲,到地下室。
听完小娴泣诉被阿忠强奸的过程,我表现出职业使然的冷漠。但看她一脸委屈,墙上挂着她与阿利的结婚照,无感的眼眶不知不觉的也湿了。
让她趴在我的膝盖上,抽搐着娇躯,让她哭个够。
「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要认了通奸?还是强奸?」
我说:「认了通奸,丈夫一定会据此提离婚;你自己的名声也毁了!」
小娴很急:「可是认成强奸,阿忠何其无辜?到时候他们家,我的餐厅,一切都将毁於一旦。」
回到地下室的现场,阿忠似乎很痛苦,原来沫了印度神油的硬帍,还没消退,胀痛难受。
就在我叫阿利下来,要开始做强奸笔录时,浩文学长和阿梅,竟然是有说有笑的回到现场。
浩文学长用仲裁者的口气说,小娴供词前后不一;阿利也称他视力不佳,今天并无目击阿忠对妻子有踰矩行为。
「学长!今天没有但前二天有,这明明有强奸,也有通奸。」
「警察也要看情理法,凡事看前因、想后果,就留给当事人一条路,我们走吧!」
学长的善意,让我又没了绩效。我也没怀疑浩文学长和阿梅去厨房做什么?
直到浩文学长后来,做了印度神油生意,赚了很多钱。我才知道学长和阿梅去厨房,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无奈,每个人,每个家,连社会都有很多无奈!
警察不能伸张正义,弱势的人还能仰仗谁?毕业时慲怀正义感,都快被环境磨平了。
一个人无聊,就拿相机四处拍照。
郝牛说,拿起相机,你就是一个说故事的人,按下快门不仅是一张相片,更是一个故事,如何透过镜头将故事说得清楚?
我正在拍,被路过的高级督察叫住,问我去美容会所探访有没有线索?
我之所会接这个案子,是有人报案说闹区一家高级美容会所,会用迷幻药让女客人昏迷再洗劫。
警署就被害人喝的水,检测不出什么迷幻药,场所空调也没问题,但被害人血液里有不明药物残留,却测不出毒品成份。
由於多人报案,却苦无证据,高级督察在一个月前派我当饵,用公费买了三个月的会员,进入一探究竟。
我执行了几次探访,都没有进展。同仁开始在背后酸我:「公费买单,勤务时间去舒压,非但没破案,连线索都没有。是睡死了喔?」
刚刚督察交待我,就再揬访一次,如果没有成效,这任务就先取消或考虑换人。
为了完成任务,抱着绩效压力,我再次进入美容会所,一个熟识小姑娘又领我进入VIP室。
同样的房间,放好水,小姑娘拿着一对香精说:「进口的配殊配方,您拭找看,老顾客喜欢可以送你一瓶。」拿起来闻,味道真的很特殊。
同样的流程,播放着低沈的音乐,柔和的灯光,洗浴浸泡20分钟,闭目养神,闻着从水中散发出来特殊香味,感觉浑身疏畅。
浸泡过后,小姑娘递上白开水,她让我趴在床上,之后又撤掉浴巾,还称赞我裸着的脊背很光滑、臀部很性感。
同为女人我很自在,让她先为我按摩10分钟,就说我积点够了,今天会有更高档的大师为我按摩,说完退了出去。
那水我喝过肯定没问题,我人是清醒的,但这回我怀疑洗澡水有问题,那不是迷幻药,我认定它是一种会让女性身体敏感的药物。
在小姑娘按摩中,之前被她碰触到阴部,我都会害羞夹紧双腿,这儿怎感觉发热,私处痒痒的,我二腿自然的摊开。
唉啊!或许是我乱想,这几天总有想要的感觉,还骂自己贱,别闹了!
按摩师进来我吓一跳,怎是男的?叫小姑娘进来,一问才知道是特别待遇,刚从日本受训回来的大师,今天要为我做下半身的消脂塑身按摩,有钱还请不到。
我要求小姑娘在一旁陪我,消脂塑身按摩程序才开始进行,但这男按摩师真的技术超好,让我飘飘然。
音乐依旧,感觉灯光混着缭绕淡淡的烟云,我眼睛似乎有一层滤镜,看什么都变得五彩缤纷起来,彷佛置身虚幻的梦境里。
偶儿还听到按摩师和小姑娘在聊天。小姑娘在问大师:「这小姐的淋巴结淤积,要怎推揉才会散啊?」
他在示范。我身体完全放松,舒服的随意摆放,让男人的手顺着背脊往下,不知怎了?觉得自己今儿很敏感,一被碰触就感觉兴奋。
忽又听到谷枫和小姑娘在嘻闹的欢笑声?心里想,谷枫来了,我更放心!
当大手在翘臀上游走时,我竟然不忌讳,还希望他多停留一些,消脂塑身嘛,我的臀部太多赘肉了。
只是呐闷,没用力推也没按压,感觉是抚摸,这也能消脂?不愧是大师。
温柔的搓揉,似有似无的碰触,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即使怀疑,那有那么多不经意,老是碰触到我私处,我也只是下身一颤,大方的裸呈我诱人的身材。
我闭着眼睛,大师到底有几支手啊?
有手在抚摸臀部,怎有人在摸我的胸部?管它,一定是谷枫在帮忙。
因为大师说:我要帮你做乳房淋巴排毒唷!
他让我微侧一边,感觉奶子轻松了许多。很快有手来到了腋下,在胸部边缘推拿着。感觉淋巴推拿很痛,而下半身的抚摩则是轻盈、温柔的抚摸着。
手带着湿滑,我知道用了精油,从腰部推上臀峰,往下到大腿小腿,再到脚丫,但沿的大腿内侧回来,最后滑过私处,在私处很刻意,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因为让我舒服极了。
手掌不断的往臀峰推,但手指却陷入沟缝,勾勒,没错!是用勾勒方式,把我的淫液推上臀峰,才停了下来。
我那受得了?呼吸开始急促了,他却再周而复始…
在多重刺激下,我不再掩饰欲望。人趴在床上,胸口却剧烈的起伏,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二脚不自觉放松,让那手可以碰到唇瓣的边缘。
我全身燥热,把脸埋在枕头当中,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似是幻觉,谷枫在一旁陪我,还发出咯咯邪笑的声音?
我在幻想,意识已经不再清醒,我叫谷枫快点,我想做爱,很想要,真的很想要。
但另有一丝意识,也让我有些疑惑,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有人开门,我都没在意,竟然问谷枫你要去那里?
按摩继续着,怎都没有人说话,房间内很宁静,除了音乐就只剩我的心跳声。
怎感觉愈来愈热?真的很舒服,我的欲火越来越强。
大师有些失控吧?因为手指碰触我唇瓣的次数俞来愈多,我大腿内侧好痒,我可以感觉自己全湿了,应该都是淫水。
慢慢的手指一次一次在拨开我的唇瓣,唇瓣也需要指压吧?但怎会从我小荳蔻上滑过呢?
天阿!若有似无的,这根本就是在挑逗我嘛。
好羞人!我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感觉就快要招架不住了。
我肯定越来越湿,屁股轻轻的扭动着。想让手乾脆一点,直接弄我嫩穴好了。
不可以!他是陌生男人。
不可能?我拒绝,想夹住,但二腿竟然无力,夹起来没一会儿又自己松开了。
张开双眼,眼前五彩缤纷,有一个男人赤裸跪在我身侧,长的好帅,一双手正在掰开我的屁股。
高昂的龟头,顶触到我充满弹性的臀部,感觉他身体在下倾,但他没有侵犯我,只是让那肉棒贴着股沟,方便工作吧?
不行,就要滑进来了!
「谁让你这么骚,欠干?」
「人家哪有。」我意识则介於清醒,与五彩缤纷的幻境里,回旋切换。
呼减自己:倪虹!不行,谷枫马上会进来,你清醒一点。
趁我有意识时,我很冷静,开始检测自己。我下半身像被麻醉般,完全无力瘫软。
但上半身有知觉,手指却用力抓着床单,我肯定有东西在我私处磨蹭。
下半身无力,但神经知觉可敏的很,那阴茎很硬,很烫,连一下一下的跳翘我都感觉得到。
是药!
药力开始发挥效果了。
之前报案的女人都骗我,有这么一段都不敢说。
错不了!
而那精油则是让泡在浴缸里的下半身完全无力,让女人无法反抗。而吸入含有精油的蒸气,让大脑陷入五彩缤纷的幻境里。
此时的我,不是不想睁开眼睛,而是睁不开,只感觉眼皮很沉,脑袋里全是和谷枫在做爱的场景。
谷枫不是已经进来了?我一直喊谷枫,叫他用力的肏我。
他人怎又出去了。
帅帅男的阴茎,又开不断的往我臀间的沟壑触碰,顶一下,再顶一下,有意无意的碰触,想要我哀求他进来吗?
他如果插进来,我一定会很感谢他。
但他不着急?知道有的是时间,要慢慢来吗?
理智的时间不多,大部的时间我是被催情迷幻药控制着。
有意识时,我可以感觉自己淫水的湿滑。知道不可以,不可以!我是传统的女人,谷枫是老实人,我不能让他戴绿帽。
我的意志很坚强,我要逮捕你。
我在等机会,等他把我身体翻转了过来,我上半身可以动,只要让我仰躺,等他趴下来,我可以对他的脸做迎头痛击。
帅帅男的阴茎,时而逗弄阴蒂,时而戳着肛门,完蛋了!
难道他要开苞我的菊穴?
「啊!不要!那里脏,不要啊!」我用力的摇头,想叫出来,却无法出声。
「这后庭似乎还很嫩!」感觉把陷入手指屈起来,用指节在摩着肠壁。
从没被抠挖的,女人情长,寸肠气短,即嫩又羞耻,很麻,啊…太刺激了,啊啊…会受不了的,啊啊…
我全身颤抖,彩虹愈来愈炫,意识又再次模糊,知道催情迷幻药再度控制了潜意识。
果然,身体瞬间敏感的厉害,想要…我想要。
迷迷糊糊陷在五彩缤纷的幻境里,我像在做春梦,跟谷枫在做爱。没错,是谷枫在搞我,从来没有用过这种方式,超刺激,我开始淫啼。
「谷枫!你今天好厉害,人家从没这么想要过。进来!求你…快点进来!」
下半身瘫软,但二腿间知觉可超敏感着,我被扶着细腰,有「噗嗤」的感觉,肯定被肏进去了。
二腿和体表麻木,但小屄里面超有感觉,好胀,谷疯这家伙,今天怎这般大?
我那未生过孩子,小穴窄紧的很,被他撑得像要裂开似的。
心里窃喜,我贪婪,这才是我想要的Sie。
感觉到了底,我完全胀满,他还有剩余。「给我…求你全部给我!」我竟还贪婪的想要求全根没尽。
「啊…你好大啊…嗯…舒服…用力…深一点,从没有过的舒服。」
眼前五彩缤纷,我紧抓着床单,任由男人在我后面使劲的顶撞。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臀被撞击,是屋里最大的声音。伴随着还有我俩的喘息声。
谷枫好厉利,他不牛了,这次肏了我很久。我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感觉不用很久,应该很快就会高潮…
他的汗珠滴在我的后背;我也全身大汗淋漓。
他趴下来舔了我的耳朵,让我瞬间稍为清醒。不对,谷枫何时发现我的敏感带?
「啊~你不是谷枫?」用力的摇头,极力想抵抗,但语无伦次。
「啊~头好痛!」只要动脑思考,彩虹的光就炫如火在烧,我一妥协就又是一片脑袋空白。
从后肏着的男人,发现我还有反抗意识,又发动一波更强烈的撞击,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想用性逼我屈服?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你不是谷枫?」我想叫出来,但就像在做梦,就是无法出声。
一阵极光从脑内闪过,让压抑的念头瞬间瓦解。
刹那间,两腿之间海啸般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往上冲,我全身冰冷,但小穴内就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
「这药会迷人心智,你无法反抗,屈服吧!」
用力咬住嘴唇,二手死命抓紧床单,知道意识反抗头就会痛。拼命摇头,极力的压抑住心里的淫荡。
但是两腿间的快感不听话,一切都显得无力,高潮,知道高潮快丢了,贞操快丢了。
啊!认命的接受了,紧闭着双眼,这回清楚的很,原本无力地趴在床上的身子,突然弓起,剧烈颤抖,再剧烈的颤抖几下,之后就瘫软,一动也不动。
我已经高潮了!
这是什么药?竟能强奸女人的灵魂,逼女人从心灵就范?
「倪虹,舒服吗?」他怎知道我的名字?他是谷枫,是谷枫!
「啊!舒服!枫!你今天好棒啊,我舒服。」
「呵呵!你转成撒娇的声音。说:喜欢我干你吗?」
「嗯…喜欢啊!好舒服。」嘻…高潮让药效过了吗?只要不要有反抗的想法,我竟然可以讲话。
这是什么药?真的可以贞洁的女人飞起来。
「枫哥,你不可以停喔!…啊~啊…人家还想要,可以吗?」
「当然,想再来几次都可以。现在,是求我再肏你一次?」
「嗯~…」
他改用蹲姿,仍让我趴着,双腿跨在我大腿二侧,手放在我柔软的细腰上,每一下都直捣我的花心,听我娇淫,他就更用力顶。
「啊…啊…好…好舒服。」
「我…我…一直…不敢,从没这么疯狂过…啊…啊…你好帅,你好棒,不要停!」
「我怎可能停?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今天要干死你…」
「好…好…干我…干我…你千万别停。」感觉他好帅,当他猛烈地在我微颤的骚穴里进进出出时,我好舒服!他肏得我娇喘连连。
感觉淫水不停的涌出,湿湿滑滑的,我顾不了羞耻,臀部不停的往上翘,迎合他的动作。
「骚货,还会自己动勒!」
「我控制不了自己啊…啊…好舒服。」
「倪虹!说,你被肏过哪里?」很讨厌他这样问,却也喜欢听他这样问。
「只有…小穴。」他很得意。再问我:「那你想让我射那里?」
「不只那里,不只我的嘴,我的手,连胳肢窝,连脚底…都可以,就是菊花不行。」
「可是我想肏菊穴也?」感觉他用手指头在摸我菊穴。
「不要,那里脏.」好喜欢这种做爱对话,喜欢!让我很喜欢为他淫荡。
他肏的很激烈,我叫的也很激烈,我说会被人听到,他说爱看我淫荡样。
「好啊!那…我叫了喔?」
嗯~嗯~这样好舒服喔!呼!呼~我从来没这样疯过…
肏我!…啊啊…唔唔…为什么要有气质…我想要啊啊…我想被屌啊!好深…好深…我不要当乖女孩,女警想当妓女…啊…我想演AV女优,唔唔……*…★…☆…℃…√∞…¥…$…知道自己语无伦次。
他给我那么舒服,不叫出来真的很难受啊!
当包厢充满着做爱的味道,我不会形容,很害羞,我被征服了!
这是什么药?那种感觉,真是飘飘欲仙。
「倪虹!你高潮几次?」
「三…三次。」我无力的回答。
「嗬嗬~我有这么神勇啊?我都不知道,以后有你受的了!」
「好啊!男人神勇,女人的幸福啊!」
觉得这样边聊边做爱很幸福。
接着他也不行了,开始呻吟,嘻嘻,男人也会呻吟。我喜欢听。男生的呻吟,很性感!
感觉它更大了,预期他会在我体内射出来。动作越快,他叫的越大声,我屁股不自主的向上翘,肉臀相撞,不时发出…噗…噗…的声音,美!
「啊!用力!用力!人家好舒服!」
「啊…啊…啊…」我的淫声中,夹杂着男人的喘息与舒爽的呻吟声。
「倪虹!要说想被我配种快说…」想到那白白的东西,会让女人怀孕,我就全身颤动起鸡皮疙瘩。
…*…★…☆…℃,很害羞,我讲不出口啦!
「倪虹!那说喜欢我用大鸡巴干你!快说…」
「啊?谷枫,你今天好坏!怎一直叫人家这种下流的话?」
不对!内地人不讲「干」,也不讲「大鸡巴」的。
我被迷奸了!他不是谷枫。
「快说,不说我就不干你了!」我感觉得到,他甩着阴茎,在鞭打我的屁股。
「有全程录影吗?待会我要内射她,要拍局部特写的画面。」
天啊!我怎没注意,被全程录影?
「真他妈的骚,剪辑分段,发到论坛,标题就叫【第一骚女警】系列」
帅男变成恶男,用力拍打我的屁股斥喝:「倪虹,翻过身来,看看我是谁?看着镜头,我们来留下的纪念,你要说〈好〉。」他把我翻过身来,让我对着镜头。
「我来介绍一下,这就是倪虹,九龙城警署的女警花。娇美的的容颜,洁白细腻的肌肤…」
男人边说边抚摸我的肌肤,然后用手指捏着我的乳头,继续说:「看!这高耸的乳球,粉嫩的奶头,平坦的小腹,还有那一丛金黄色的耻毛。真是人间尤物…」
他像主持人,尽情地揶揄我。而我已经虚脱翻白眼了,可是下体还不断起伏。
大腿还瘫软,但略有知觉,私处湿漉漉很淫秽,因为高潮在痉挛着。可见这一波肏奸,对我身体的刺激是多么强烈。
「倪虹!起来啊,我还没射呢?先起来帮我吹,录一段吃屌特写!」
慢慢睁开疲惫的双眼,虚弱地伸出舌头舔那硬顶到嘴边的阴茎。
恶心,但怎有很熟悉的味道?他为什知道我叫倪虹?他是谁?
心里有底,我吓到二脚瘫软。变成跪趴在床上,就像母狗,身体压的很低,屁股高高撅起。
「倪虹,对镜头说,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女人。」
不行,我属於我自己。
「那,倪虹,你说,喜欢我用大鸡巴干你?」会讲「干」;说「大鸡巴」的肯定不是谷枫。
惨了,这是污辱谷枫的【绿乌龟王,实境秀】。
我心里喊,表演结束了!
全靠意志力,我肯定手能动,趁着他把我左手别向身,想让我上半身裸对镜头时,心里大叫:想擒女警花?先吃草海棠一拳。
我使一记右抅拳,重重打在那男人的鼻头上。
「迷奸还掠夺财物的变态,我要逮捕你。」
我喃喃念着〈Cau佢〉:「唔系是必要你讲,不过你讲的话,会用来做呈堂证供…」
瞬间房内灯光大亮,我看的很清楚,这一拳打在浩文学长脸上。
很清楚,浩文学长的鼻血喷了出来。
「学长!快抓他…抓住那个混蛋…帮我抓住他…」接着我就昏厥了。
再醒来!
看墙上的钟,凌晨二点十分,我在医院急诊室醒来。我还记得,进美容会所探访,是昨晚九点钟。
我全身衣服完整,独缺内衣、内裤,手腕吊着点滴!
「倪虹!你醒了。」是浩文,正看着我。他鼻头红肿,鼻孔有血迹。
「人抓到了吗?你的鼻子怎了?」他的解释我没在听。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宿舍,冲进浴室洗刷自己的身体,浩文说我在做春梦。
这真只是一个梦?很迷茫,懊恼,到底有没有被迷奸?还是趴着被按摩睡着了?
太过清晰的梦境,快感很真实,是和谷枫做爱时,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怎可能只是春梦一场?
跟谷枫通电话,我心都在砰砰的跳,没说几句就喊累说要睡了。
心虚。但是案子破了!
犯嫌是那个日本回来的按摩师,一查,根本没有出境去受训。他承认客人睡着后,有窃取皮包钱财,但死不承认有迷奸。
但是我对他的长相,竟然没有印象?他肯定不是春梦里,那个很帅的男人。
问过有报案的四个女人,陈述都和我一样,都肯定依稀有被迷奸,却都无法指证犯嫌,也不愿提告。
怪了,和我一样?不想破坏春梦里的美丽幻境。
翌日,是姚千萤把内衣、内裤拿来给我。说:她在线上巡逻。是有人报案,才被呼叫过去支援的。
「我抵达时,你全身瘫软无力,语无伦次。江浩文穿便衣在场,却说没事,要送你回宿??Τ@?就好。」
姚千萤接着滴咕:「我骂他。倪虹全身赤裸,那轮得到你护送。」迷糊虫,我怎都没有印象?姚千萤说,她帮我穿衣服,还坚持赶快送医。
「那瓶精油呢?」检验科监定报告显示:只是普通精油。有标示会让人疏缓神经与助眠效果。
「不可能!证物被掉包了。」
上网搜寻,真有这种催情迷幻药,很烈,可以让女人沉浸在性爱的幻想境界里。
事后这家美容会所,私下托长官来找我。澄清事件是男按摩师个人行为。基於信誉维护,会所把我的会员资格提昇一级,可以拥有个人包厢,时效改成五年。
今后我可以免费享用五年也,嘻嘻!
晚上我和姚千萤同一班勤务,一定要问清楚江浩文的鼻子,是怎了怎一回事?
还有我怀疑按摩师的身分,我要查会讲「干」;说「大鸡巴」的男人。
偏偏上班时,报案特别多,非但没时间问,我们还得分开处理事故。她去处理车祸;我则处理一件情侣吵架。
抵达现场时,那男的只穿一条紧身休闲裤,天阿!那费洛蒙感觉又来了。
老盯着裤档看,被他发现了。那男的趁着女生进去厕所,竟然伸手进内裤捞了捞,感觉他在炫,我让他硬了。这摆明公然污辱警察嘛?
天阿!我怎又听到舞会的音乐,感觉又要再度陷入虚幻的梦境里。知道自己体内,还残存着有催情迷幻药。
我快灭顶了啦!
我竟然幻想那女的一气走人,很希望这男人发狂,马上过来袭击我这个女警,好想体验在勤务中被强奸,是什么感觉。
想像归想像,现实没有这样发生,没有!
女的出来气消了,我该走了。
男的送我到电梯门口,突然说:「女警小姐!你是骚货,想不想要玩女警与犯人游戏?」
我瞪他一眼,却更直白的说:「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你穿女警服,可不可以在电梯替我乳交啊?」
「你!公然侮辱警察…」
我没有生气,眼前五彩缤纷,他好帅,真想拿手拷,把他拷回家。
催情迷幻药事件过后,第一次发作。自此尔后,那五彩缤纷的世界,一直潜藏在意识里,偶儿就会发作。
发作前的徵状,就如这一回,会看见五彩缤纷的光。
一但发作,迷迷糊糊陷在五彩缤纷的幻境里,我就失控,谁都可以肏我。
但经历几次后,我发现可以用意识,选择逃离,也可以让自己陷入性爱的幻境里。
陷入性爱幻境,很简单。但靠意识选择逃离时,头会很痛,很消耗体力,就像经历一场拔河赛。
●人生一辈子,常会碰到生命开花,或生命佚失的转折点。其记忆的深度,或因是自己经历、或是陪伴亲友而有不同。
唯独我偏偏不会发现转折点。
一直以为,男朋友稳定,就会上床,相爱就应该会结婚。
一直以为,把第一次给谷枫,我就是他的人,应该会结婚,结果妈妈反对。
一直以为,性爱很完美,没想到和谷枫做爱,他竟然从没让我享受过高潮。
期待愈大,失落愈大,感觉肉体和灵魂,好像都缺了一块。
原来…幸福的路还很远。
为了消除体内的催情迷幻药残毒,我耗了一个月,拼命运动、去医院排毒,甚至禁欲。
因为只要动情,那一场春梦就会重演,接着迷迷糊糊陷入催情迷药的幻境,它已经占据我的性感神经。
一个月后,试着自慰,我竟然再也无法达到高潮。或许,之前自慰过度?就如男人,手淫过度,会阳痿。
很害怕,和谷枫的性生活不如想像完美,如今更害怕,我怎对性失去期待?
很恐惧,是不是终此一生,都得不到性福的感觉?
幸福不好保存,会随着岁月消长,易受外在制约而变质,我开始思考,听妈妈的话。如果妈妈再坚决反对,就不要结婚,和谷枫就维持现状,耗着。
但是女人没有性爱的滋润,就像乾枯的河。
我已经不再是我,我不再想扮演一个好女孩。
我想再试试,无论如何,都要找到那把开启性灵的钥匙。
●婺源,入冬前的最后一场雨,初夜给他,已经过了二个月。
这阵雨将让彩虹桥从炫丽的水彩画,变成黑白的水墨画,接着就要进入冬天!
一进村落谷枫碰到邻居搭讪,我独自回卧虹居。
等他回来又喝酒了,见我拿抹布,擦拭着摆在阁楼露台的休闲椅,他嘴在吵酿,手也在我身上乱忙。
问他,你这是做啥呢?他说:「家事不急,我想赏屄,棒棒想嘿嘿嘿。」
只是不好意思讲,为了让那棒棒快乐,我冲了澡在等他,还换好了火辣珍珠大蝴蝶蕾丝T字裤。
万事俱备,只是心还是过不去,我推开他,说:「我在等你,陪我去向你妈请安。这孝心事儿先做,晚上再给你。」
人可以安抚,但阳具蹦蹦的跳,谷枫说不插受不了,哀求:「那让我赏屄总可以吧!」本来就是他的,刚回来,先赏屄温鸡,这倒是好方法。
躺了下来修长的腿抬高,维纳斯丘上凸。这珍珠T字裤感觉还不错,谷枫也说我给他无限惊奇,无限想像,拿着手机吵着要拍拍,不过就是天冷,心也冷,光拍下半身,就差点感冒了。
赶快躲进被窝,诗人又在做诗了。什么粉嫩多肉的娇媚姿态,曼妙身躯,让人喘不过气!
根本是他一脸迫不及待,只好让他一插而入。
「噢…噢哦…倪虹…你的屄湿好紧,噢…好爽…你舒服吗?」
说瞎话!我感觉还没来,屄怎会湿?
「噢…噢…倪虹…我太舒服,不行了…要放了。噢…噢…」
「噢…别射……我想要…噢…慢一点点…噢…噢…枫!…你别射…」
谷枫嘴巴很行,可是他的本领,真的让我很冷,就是冷!
当他将所有滚烫的欲望全部注入体内后,我穿回衣服,拿抹布,继续擦拭休闲椅,它很乾净,其实是想把心擦拭乾净。
「椅子,怎不放二张?」
「不。让我自己静一静。你快把衣服穿起来,让我静一静。好吗?」
「倪虹。你是嫌我,刚刚早泄吗?」
「没有啦!你快把衣服穿起来。」我们上床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结束的,谷枫说太久没做,第一次会射的快。
「我觉得,今天,好像…好像有比较久了。」听他这样说,真的气死了。什么是有比较久了?
「是啦!是有比较久了,之前不到二分钟,现在三分钟。」这些都是心里的气话,我没有说出口。
「枫,别想太多,快把衣服穿起来,陪我去给老人家请安。」看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从下楼的脚步声,当然知道他很挫折。
一整下午,我都不理他,一个人从阁楼望看远山,悠悠看着蒙蒙细雨在发呆。
其实我并没有怪他,我满脑子都在想,要怎么安慰他。
好在有这张椅子,让我在回家的日子,充满休闲感,随着四季,会有不同的展望与悠哉快意。
直到了吃过晚饭,天色暗了下来。明知冬天,还是为他穿上当年的高中女生制服──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
在谷枫心中,那是全香港最炫的!
见谷枫蹑手蹑脚的上楼来。我打开暖气,他用吻向我道歉,我才敢把心里的想法,大胆的说出来。
「枫,你一夜可以做五六次,这是别人做不到的呀!我生气是,你老是不看时机,老是横冲直撞,我情绪追不上你的…」明明就很气他鲁莽横冲直撞,还是得安慰他。
「那个…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主导,我们来练习。」一个女人硬着头皮讲这种话,很羞。
「什…什么!这事儿,要女人来教我,你性经验倒很丰富嘛。」
「你这牛,再这样乱想,我翻脸了喔!」
把初夜给他,也才短短二个月。聚少离多,他又不识情趣,一趴上来就横冲直撞,恐怕都还没吻遍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也需要努力,诱导他掌握我的敏感带,只要在他射精前达到高潮,时间长短就不是距离了。
「我也不会!但咱要生活一辈子,彼此该互相学做那种事情。」说完,我歪着头,扣着指甲。
看到他迟迟没有动作,我站了起来,打亮所有的灯光。
明知好冷,站在她面前,将格子裙让裙子松了开来,裙子直直的掉到了地上,露出了他最喜欢的黄色内裤,还有网状的黑丝袜,接着开始解开上衣的钮扣。
「倪虹,你真的不嫌弃我?」
「我说过,今生不管什么事情,我们都要一起面对。咱都不会的,我回香港,就去问…就去学,再回来帮你…」这时我已经全身脱光了。
我冻到起鸡皮疙瘩,还是主动帮他把全身衣物脱了下来,其实我脑中一片空白,做爱这事,完全像女警在办案,边做边学。
「嘻嘻…看,我也很紧张,在发抖。这身材太美,害你冲动?」
「你有经验,淫荡,让我太爽,有早泄压力。」
「当做爱变得跟吃饭、睡觉一样习惯时,我愈是淫荡,就愈是你福气了。」
我用俏皮的语气,也是想化解尴尬。
他坐在椅子上,将我拉近,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二人面对面,他用双手抱着我,他的脸正对着我的乳房。
「我的乳房,很美对吧?」看谷枫,他有些冲动了。
「喜欢乳房吗?来,你抓着。我抓你的这个,帮你练习。」我拉他手捧住我的乳房;我则抓他的屌,帮他上下撸着。
冷冷的夜,村子更是静寂,远处传来猫咪发情的叫春声。窗外下着冬雨,滴滴答答。
我心扉里的雨,也是。欲哭无泪呀!
初夜那晚,看这牛不会,我主动帮他,也帮自己破了处,还真的是做错了!
他嘴里不说,心里一定在意,纠结我不是「处」?
我问他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他说:「当然会。」
「why?」
谷枫说:「你外表和私底下的反差实在太大。」
「枫,仔细看!像樱花般的粉色乳头。初夜那晚,人家可是全新姑娘,把完壁之身给你,不要乱想。来!张嘴,吃吃看,我不是很随便的女生。」
像哄小孩一样,诱他唅到嘴里,看他吸吮了起来,我也受用。但没心思享受,我的手在自己二腿中间,抓住谷枫的屌,轻轻套弄着。
女人的乳房,对男人有安全感,另一手抱住他的头,让谷枫埋在我乳沟里,不容他往下看,说:「乖乖吃奶奶,我帮你…,练习。很快,你就能适应我的裸体了。」
我伸手捻熄了灯光,路灯就在卧虹居的阁楼外,它照亮了雨丝,也把一刚一柔的裸体映在白墙上。
利用乳峰分散他的注意力,分开了自已的双腿,这牛一直以为我在帮他撸管,其实我是扶着那硬梆梆,往女人最羞耻的私处蹭动。
我扭腰把动作做大,说:「哇!真硬。这玩意儿就像铁杵…你一定可以驾驭我,征服我这个老婆的。」
一下一下的往前蹭,都做那么多次了,进入那刹那,还真紧,有一丝丝的痛,怪不得这牛受不了。
超得意,自己拥有超水嫩紧实的小穴!
眉头一皱,他没发现,我是即拐带骗,才把那牛的屌棍诱进自己的身体里来。
龟头进来了,伴随而来的是一股强烈的快感,我不敢出声。
「啊!枫哥…我的手艺很棒对吧!」谷枫显然很受用,二手抱住我的上半身。
怕他发现,我忸怩想逃,说:「不要抱太紧,我手不好帮你…练习!」
他吃到甜味,那会松手,猛地用力把我抱的更紧。
这一用力,我「喔!」了一声,那被我箝着的硬屌,这一戳,完全顶到我的花房深处了。
「这样舒服吗?别抱太紧,让空间给手啦!」心里笑!骂。你这屌毛。连女人的手,和肏屄的感觉,都分不清楚?
「嗯嗯…很舒服。没想到你懂这么多。」想到要和这个男人生活一辈子。我。
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下身传来的舒服,无以伦比,苏麻,配合着他摆动了起来。
「枫,你还可以吗?倪虹好舒服,好舒服啊!」我兴奋的叫着,这牛竟然没发现。
「再…快一点,我快放出来了。」也许真的舒服。谷枫说放,就是他要射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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