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2)
●气温依旧氤氲着燥热,看向窗外。不。没有窗,就是只是一个浑浑噩噩洞。
该上班了,被衣架上几件性感睡衣,分了心神,侧着头思量,上回月经是几号?去高架桥下是几号?
啊呀!乱七八糟。
「你在发什么呆?」突然被轻拍了下肩膀。
「没什么!我要上班了,在想穿什么衣服。」以前都老公指定,现在要自己费心。
习惯看向墙上的钟,会估算。以往上班前,他都会把我脱光,配种,才让我摀着精液出门。
今儿,琉夏没有。却说:「路上小心,勤务中更要小心,安全重要。」
昨晚有被肏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真的只剩下麻木?
上完最后一班勤务,已近午夜,接着是轮休。我不急着回家,失去了当母狗的冲动。
先回寝室拿衣服准备回家洗,心血来潮,对着镜子,笑!还是穿着女警衬衫,但换上短裙,再套上白色的蕾丝内裤。
心是往回家的方向,人却绕道去高架桥下。
郝牛无聊的侧躺在他的窝里,他在抽烟,看到我马上把烟熄掉,正襟的坐起。
劣质香烟的烟味弥漫,很呛人。
小时候我很讨厌酿酒师抽烟,他一被我发现,就会有这种把烟熄掉的举动。
但这时,那烟味带给我一种飘飘欲仙的舒爽感。
我心中,有些想望,又好害怕。害羞,上回主动骑了他;害怕,他会不会翻脸。
郝牛,没有酿酒师的淡定,他也一脸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叔,我今日真是累坏了呢,明天、明天…我休假,再煮你爱吃的东西。」
我一边说着,一边帮他整理那些皱巴巴的衣服,我在嗅闻臭豆腐般的汗臭味。
怎会有倪虹的衣服,气,责问他:「你和倪虹,是不是也有一腿?」
「小姐,你这不是笑话我吗?难道你忘了,我只是个乞儿流浪汉?」
「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乞儿!」我指的是他的家伙。他一定懂,因为那双深眸,似要洞悉我的心思般,上下打量着我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我眨着眼眸,对他媚笑的说:「大叔,我们的事,我不准你让倪虹知道。老实告诉你,我我很讨厌倪虹。」这话,让郝牛不太高兴。
「你们是同期同学,在人吃人的男人堆里讨生活,应该彼此扶持,不该勾心斗角。」
我酸他:「就是同学才要她好。我一直希望花蝴蝶,被轮奸到下不了床。」
郝牛一直替她辩解,愈讲愈大声。我冷冷的回:「是吗?我倒不明白,我那里比她差。是不是倪虹说我坏话?」他笑一笑,笑得极牵强。
气不过,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护着她?
我气到呼吸急促,他竟问我说:「你怎了,会热喔?」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不行呀!
他伸手摸摸我的头,问:「你到底怎么了?」
我歪着小脑袋,瞪他:「我林雅婷,今年25岁,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他拨弄我的头发,想了一会儿,说:「女儿…」感觉他,在应付?
「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说女儿?」我控制不了啦!扑过去吻他,再狠狠的咬了他的唇。男人都嘛最贪心,我豁出去了。
「好,只要你答应我,在倪虹面前不可以说…说…你欺负我的事。我就和倪虹彼此扶持,不勾心斗角。」
「蛤,明明是你欺负我,怎反变成我欺负你?」嘻…嘻!这一说,等於承认那一回,他是醒着的。
会对他这般隐忍,是因为他跟寻常街友不同。和酿酒师比,纵然年纪轻了一点,但身上有臭豆腐的味道。技巧或许比不上酿酒师,但足以替代我心中的大叔。
「大叔,你想想,你和倪虹关系照旧。只要不说,就可以暗地里拥有我,那是多么惬意的事啊?」
我解开女警衬衫的胸前钮扣,凑近身子让他看乳房,在他耳边细声的说:「你可以肏我的骚穴,吃我的美丽乳房,何其性福?何乐不为?」
高架桥下太暗,他打亮打火叽。侧头,用火苗上下打量我全身,正因为有这一看,看到我的警服下没戴胸罩,下身换成性感的超短裙。
「喜欢吗?酒红色铃铛。为大叔去装的,千万不要让小婷婷叫不醒你。」我弹了一下,叮叮当!
大叔也伸手弹了一下,叮叮当!
乳晕和阴蒂上,都有小巧的酒红色铃铛,让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口水,算不算一言为定?不知道。但这是他喜欢我的最好回答。
「我这副身材,那会比倪虹差?」转身趴着继续帮他整理家务,短裙自然上提,两条雪白的大腿对他召换,他一定看到我今天穿白色的蕾丝内裤。下开档的哟!
酒红色铃铛,叮叮当!叮叮当!悠扬的响。
果然,我瞄到,郝牛的家伙瞬间耸立顶起来,那力道似乎想突破那禁锢着它的牛仔裤。
郝牛不是柳下惠,他伸出一只手,往我雪白的大腿上摸去。然而,只摸了一下,他的手便缩了回去。
问他:「大叔,你几年没碰过女人了?」
「从台湾回来就没有。」我笑。说瞎话,那上回,你射精给谁?
看我笑,他狠狠的搧了自己一耳光。
「大叔别这样,那夜起,我是你的女人了。」只觉得这夜深人静,整个世界,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此时此景,又非初次,看着眼前的漂亮女警,那有男人不想的?
我微微一笑,伸手脱下警衬衫,扔到一边,再脱下白色内裤,慢慢的躺在弥漫臭豆腐味的窝里。手一伸,把内裤递给他,娇媚道:「大叔,来嘛,今天晚上,让你拥有我的全部?」
郝牛摇头,先是捡回上衣替我盖上。接着环视四周,生怕有其它的街友过来。
但我看得出来,他在苦苦挣扎,因为他猛吞口水。
然而,最终,性欲战胜了理念,他的手,再一次的落在我雪白的大腿上。
这次,不再是轻轻的一触摸,就闪电般的离开。而是大胆的停留,缓慢的抚摸。
感受粗糙的炙热,我的心无比激动,那是成长记忆里的感觉,十年,足足维持十年。
自从新婚之夜失去之后,直到今天,悠扬的铃铛声,终於召来酿酒师,再一次摸我的身体。
谅他也是?大叔看来也是如此的激动。
他索性坐到我身旁,右手顺着大腿,慢慢的往上爬,直到抚摸到双腿间光滑阜丘,大叔爱不释手,用右指腹轻轻的抚摸。看到那被火纹身的特别缝隙,问我:「这是怎了?」
「小时候,被火烧坏,你忘记了吗?」
那粗糙的手,轻轻的捏住唇瓣,轻轻的揉捏,又问:「寸草不生,痛吗?」
我没回答。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深怕用力过度,生怕弄坏了。
他用手指头弹着阴蒂上的铃铛,叮当!叮当!叮当!
白天是亮丽的女警,有钱人家的媳妇,竟和一个街友,就在高架桥下的丑陋窝里,没门没窗只靠黑夜掩饰,就公然的淫靡做爱,太不可思议了。
这老男人比我大只,很贪心,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咽。我娇喘一声,双手紧紧的抱住郝牛,「唔…大叔,你坏…这么急?」主动的将粉唇送上去。
还说不会?他做爱的技巧真棒。
将我的脸死死的抱在结实的胸口,我用力咬着他结实的肌肉,仰制自己不要太淫荡。
但双腿可主动了,紧紧的夹住他的腰,配合他的起落轻轻忸怩,用粉嫩的阴唇摩擦着他的阴茎。
夜里人车稀少,让马路显得空旷,寂静让清脆铃声更加响亮。
叮!当!叮!当!
我努力的扮演着自己设定的角色,妩媚,浪荡,欲求不满,我用尽全力的勾引着身上这个街友。
不,他是我心中酿酒师的分身。
不时地贴心的问:「大叔,干我舒服吗?…唔…唔…我很舒服啊!」和酿酒师比,身体不再空虚,异於常人的家伙,甚至让我感觉到微微的胀痛,这种感觉,让我痴迷,一种无法自拔的痴迷。
他不只做爱技巧好,还会停下来整人,一边用食指玩弄着阴蒂环,嘴巴也没闲着的吸吮着乳房,下半身似有又似没电的按摩棒。
「大叔,快一点…别折磨小婷婷了…求你快一点。」我尽量把春情荡漾的眼神给他。那是在心灵深处,为酿酒师演练了几百回的神韵。
被这大叔捡到便宜了,他的节奏猛然间提速,那每一次的挤进,撕扯,都让我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的角色瞬间扭曲,来不及反应,郝牛给了老公给不了的悸动。那热烫的汁液,不是葡萄酒,而是让我万般羞耻的淫液,已经不要命地从屄里流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端庄高雅的女警,在这种情形下屈服了!
他只是一个街友,没有酿酒师的感觉,但让我满足绝不后悔的想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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