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地府也搞外交?(1/ 2)
这种疼痛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生孩子这种疼痛在这个疼痛的面前,也许只会比被蚊子要一口严重一点。
只是一个瞬间,这疼痛几乎便是击碎了我所有的理智,唯一剩下的一点清醒则是来自于怀里的月牙儿。丫头没事,但是身后这个对着月牙儿这个普通的小姑娘痛下杀手的人事就大了。
转身,回头。
我看到了这人眼中的惊恐。的确,无论是我之前表现出来的如同瞬移一样的能力,还是如今这种疯狂的状态,他都应该感觉到惊恐。
惊恐也在瞬间击碎了面前这人仅存的一丝斗志,双眼无神的看着我,就像是一只正在安静的等死的老狗。
我不是坏人,但是我却也绝对不能算是好人,所以,即便是眼前这人失去了斗志,但是我已经没有任何放过他的打算。
手掌伸出,我已经抓上了他的脑袋。在我的手掌抓上他的脑袋的时候,这人的眼中似乎是闪过了一丝的挣扎,这可惜,那挣扎却是如果惊鸿一瞥一样,瞬间再次消失不见。
这人死的挺惨的,因为他死于爆头,被我生生的抓爆了脑袋。同时,他死的也非常的安静,即便是在我将他的脑袋抓的咔咔作响的时候这人也没有出现任何一丝痛苦的惨叫,从头到尾,这人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然后慢慢的倒下。
下一刻,我终于也是彻底的被疼痛摧毁了最后一丝神志,身子一歪,已经倒在月牙儿的身边。
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我悠悠醒来,身上依然是疼痛,尤其是脑袋,轻轻的摇晃一下,好像脑子都在里边来回的撞击一样。
胸口上有重量。我艰难的抬起头,朝着胸口看去,月牙儿的小脑袋正压在我的胸口上,看样子应该是在熟睡。
这丫头,我是病人呀。我无奈的扯开一丝笑容,可惜,这一笑却是整张脸都在隐隐作痛,就好像是昏迷时候被人狠狠的抽了一顿嘴巴一样。想到这里,我顿时就是一脸的惊恐,不会吧?我很担心,月牙儿这丫头这种事情还是干的出来的。抬起一只胳膊,在脸上摸了摸,还好,没有想象中的肿胀,应该是没有遭到这小丫头的摧残。
扭头朝着周围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已经变了,很明显,我昏迷的时候,月牙儿这小丫头应该是拖着我挪动了一下地方,而且,看周围的样子,丫头居然还做了一些伪装,虽然略显粗糙,但是也是聊胜于无。
慢慢的抬起丫头的脑袋,我从丫头的脑袋下边抽出身子,随后又把丫头轻轻放下,丫头蜷缩了一下身体,脑袋挪动几下,显然是找到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然后继续甜甜的睡了过去。
看着月牙儿睡的香甜,我微微一笑,自己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妹妹倒是也不错。
站起身,朝着周围打量了一番,我却是再次苦笑了起来。
本来以为丫头弄了一些伪装,应该是很聪明的。可惜,当我朝着不远处看去的时候,却被丫头的做法弄的哭笑不得,因为在那里有一条深深的拖拽的痕迹,很明显,我留下的。
看来,我们能够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还是运气。
身形闪出,片刻之后已经返回,那些拖拽的痕迹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我们这里总算是真正的隐蔽了起来。
趴下坐下,下一刻,我已经进入了灵台之中。
进入灵台的瞬间,我被灵台中的景象彻底的惊呆了。
一颗大树就那样“怒放”在灵台之中,枝繁叶茂虽然说不上,但是那树干却也是苍劲有力,笔直的插向虚空之中,而那密密麻麻的根须也是在虚无的空间中慢慢的生长着。而在它的旁边,则是又出现了一些小小的树苗,还有一些轻轻摇曳着的小草。
而那本来是一片赤红之色的灵台此时也是彻底变了颜色,一团之后再远处缓慢的蠕动着,像是一团有生命的烟雾一样,周围则是变成了深邃的黑色,黑色中间似乎还有着一些星星点点。
涤魂和碎山正站在那颗大树下,身边不远处则是煅体那光团。
“怎么会这样?”我走进二人,皱着眉头问。
“我们也不知道。”这次涤魂倒是干脆。
居然还有涤魂也不知道的事情,那这事可就严重了,是好事还好,如果是坏事,那老子岂不是已经迈上了死亡之路?
树肯定就是七劫木了,这一点毋庸置疑,只是为什么这家伙如今却是变成了这个鸟样子,而且,看样子,似乎还孕育了下一代。
玛德,怎么我昏迷了这么一会,这个货就已经怀胎生子了。
“不过,我们有一个猜测。”涤魂继续道。
“草!你有啥话就一气说完,玛德,这么说话容易死人的知道不?”我瞪着涤魂。
涤魂没有在意我的吐槽,微微沉吟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着语言,片刻之后,涤魂的声音慢慢的响起。
“七劫树应该是要渡劫了,只是这一次却不知道是要渡什么劫,你最好有一个心理准备。而且,你现在灵台之内会变成这样,应该是那个家伙搞的鬼。”说完,涤魂朝着远处那团正在缓慢的蠕动着的红色指了指。虽然涤魂和碎山二人都知道那红色的气团便是朱雀,但是这种逆天的事情,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还是太够刺激了,所以,二人选择了让我慢慢发现。
“这样子到底是好还是坏?”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只要不是坏事就好,我盯着涤魂,心里已经开始慢慢的祈祷。
“应该是好事。”
“应该?”
“八成吧。”涤魂给出了一个数字。
我放心了一些。
“只是……”
草!草草草草草草草!我现在真的想一个大飞脚,狠狠的蹬在涤魂那道貌岸然的老脸上。
“这种情况我们也没有经历过,即便是活着的时候也没有。不过,我感觉你的灵台之中,似乎是出现了生命。”
生命?老子灵台之中不是一直都有生命吗?用你丫的提醒?七劫树,你,碎山,还有那团正在蠕动的玩意,哪一个不是生命?
我满脸疑惑的瞪着涤魂,等待着他继续的解释。
“其实我们已经不能算是生命,我们现在顶多算是孤魂,而那团东西,到底有没有生命,我们二人也不知道。还有这七劫树,其实应该也不算是生命。”
说实话,我懵了,这些如果都不算的话,那啥玩意才算?
“是真正的生命,有血有肉,能言能语,有思想,可以思考,而且,有始有终的生命。”涤魂低沉的说着,显然,他对于这里的变化也感到震惊。以至于,他其实也是在慢慢的说服自己,让自己慢慢的适应眼前的变化。
有血有肉,能言能语,可以思考这种我可以理解,但是有始有终是什么意思?不耻下问。
“生命应该是一种循环,一个过程,如同凡人一样生老病死,从开始到结束,这才是一个完整的生命。”涤魂沉吟了片刻说道。
循环?过程?我靠!好深奥,配得上丫的一副仙风道骨,道貌岸然的德性。可惜,这么深奥的道理放在我这里,除了一句握草以外,已经不能得到什么其他的词汇了。
长生不老不好吗?无论是人鬼神,还是畜牲六道,洋洋三界,大家哪一个不是在求着长生,有想吃了唐僧肉的妖怪,还有海外求仙丹的徐福,还有借尸还魂的巫术,哪一个不是奔着长生不老去的。
你丫的倒是好,满嘴的长吁短叹,还他娘的一脸厌世的表情,你让我这一身遗憾的人怎么想,我是不是应该把自己挂到七劫树上去,两腿一蹬,舌头一伸,死给你看呀?草!
反正最后呢,也没整明白我这灵台之内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既然涤魂说着八成是好事,那我自己也就放心下来。因为我认为,老子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两成的可能,应该不会找上我的。
这些都是一点也看不到的东西,而且还是在遥远的未来才会出现的问题,在我看来,都是虚的。所以,我现在非常高兴,正翘着二郎腿,一条腿轻轻的晃悠着,嘴里叼着一根草叶子,眼睛微眯着看着头上那深蓝色的天空。
因为,我有了实实在在的收获。便是我之前那个如同瞬移一样的能力。
其实应该说是一种功法,很普通的名字:缩地术。其实让我看,就是闪现,按键盘上的一个键子,下一刻,我的游戏人物已经冲到了其它的位置一样。但是很显然,这种存在于现实中的东西,不可能是那么简单的。
不说别的,就是触发这功法的条件就是非常的苛刻,苛刻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必须是有着强烈的欲望,而且,这欲望还必须是好的,同时,还要有着能够承受缩地术带来的伤害的身体。而我能够触发,其实也是运气的成分居多。
关于这一点,我认真的询问过涤魂,有多少的概率。
涤魂的回答,让我脑袋着实的抽筋了半天,因为那概率居然不足一成。而且,我当时的情况,如果触发不成功,那就真的是不成功便成仁了。因为如果触发不成功,那么我将同样要接受事后的疼痛。
试想一下,我如果昏迷在敌人的脚下,他要是不把我脑袋切下了,我敢承诺,直播日四档的电风扇,六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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