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晕死也搞(1/ 2)
麻三望着全厚厚与金鸽二人,心里挺有感触的,他在家里也闲不住,虽然厚厚两口子不让他们帮着干,但良心上过不去,就算是邻居家有难也不能不帮,不是吗?
两天下来,麻三家的玉米弄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厚厚两口子就在白天到田里收玉米杆子,晚上的时候,从自家带上马灯,过来麻三家里剥玉米穗子。
麻三见二人提着马灯,昏昏黄黄的,急忙把家里的电灯泡扯了过来,放在院子里,却被厚厚二人急忙拦住。
「进哥,别这样,你要是再给我们拉电的话,我们就不在这里剥了。」
不论麻三说什么,依旧无济于事,看来这个看上去身单力薄的厚厚,也是个老固执。算了,不拉就不拉,为了方便二人,他故意到代销点买了一百瓦的电灯泡,还把窗子都打开。
孔翠原本就是个传统的女人,哪里闲得住,瘸着腿走了过来,想说剥个两穗玉米,可是厚厚两口子说什么也不让她帮忙,要不然就要求减工钱。这可把孔翠弄得心里不舒服,心想:何必呢?这两个人也真够诚实,就算是亲兄弟分家,也没必要分这么清。孔翠只好穿着厚衣服,陪着他们闲话家常,院子里不时传出一阵阵笑声,郁闷的气氛顿时缓和不少。他们在院子里剥玉米,倒是给家里的鸡、鹅增加了一道美食,它们不时就在剥出来的玉米苞子上捡虫子吃,苞子上的虫子只只肥大,又白又新鲜,鸡鸭们一点头就叼一只,还会相互争夺着,两只大白鹅倒没那么无聊,每每捡到一只虫子都会一只叼一头,猛地一转身,将虫子分成两段,津津有味地吃着,一副恩爱的样子。
麻三在屋子里也坐不住,就给二人倒水还端到跟前,弄得厚厚二人很不好意思,但是一杯开水也不算什么,家家都有,所以就勉强喝了。
「进哥,现在特别羡慕你们,看看我们家不成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哎,我现在才知道做人为什么这么难。」说完厚厚摇着头叹气,一脸沮丧。
麻三能说什么,只好安慰道:「兄弟别说这么多,谁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只是没说出来而已。什么事情别老想着,越想心里越气,要想些好的,让自己高兴点,世上哪有过不去的坎,是不?」
「说是那样说,但是这一道道的坎都不好过,你看看我妈,哎,这事可怎么过?看吧,钱砸到医院里连叮当都不响;不看吧,做儿子的也不能这么过分。以前,总以为什么事有我爸罩着,什么也没管过,可是现在呢?我爹他……」
厚厚说到这里,突然有点难以启齿,好一会儿才接着道:「他做的真不是人干的啊!让我这个做儿子的都没脸待在村里了。以前我还拿他当榜样,现在觉得真是好笑。」说完,便用力撕着玉米苞子,狠不得一个劲儿,全撕下来。
「别急,什么事都会过去的。说不定,婶子的病明天就好了呢!」
厚厚看了看孔翠,苦笑了一下,道:「嫂子,别安慰我了。我妈的病我知道,好的时候就是坐在太阳底下晒太阳,坐不了几分钟又开始疯,而且疯得让人受不了,这回她肯定是受到太大的刺激了。」说着又剥起玉米。
二人剥得挺快,透过昏黄的光线隐约看得出两人的手都已经有些发肿,厚厚的手上还有一道伤口,不过已经结了痂。
直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厚厚两口子才让他们赶紧去睡,二人这时也受不了了,便也回家睡了。
第二天阳光普照,一切跟昨天没什么两样,两个人白天还是没来这里,麻三和孔翠两个没事就待在家里剥着玉米。
一直到了晚上,二人又准时来了。
就这样没日没夜的干着。
直到第五天的中午,麻三家的院门一下被人踹开,把麻三吓坏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架子车被横在院子里,厚厚大叫了一声进哥。
麻三急忙从药房里跑了出来,只见他一把抱起躺在车子上的金鸽冲了进去。
「她晕倒了。」
麻三急忙跟着进去,一把脉,叹了一口气,道:「没事,放心,她只是劳累过度,身子有点虚而已。」
气喘吁吁的全厚厚这才长吁了一口气,说道:「好,那就好,没大病就好。进哥,那就麻烦你和嫂子帮我看看她。」说完便拉起架子车走了。
麻三看了看刚刚跑出去的全厚厚,再看看病床上的金鸽,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多好的女人,却比城里那些女人命苦不知多少倍。人就是这样,身在福中不知福,自己还是知足常乐吧!
「厚厚,厚厚在吗?」麻三为防止他生疑,所以先叫了两声。
屋里没人应声,怎么?难不成没人来?或许是吓唬人的?他慢慢走了过去。
麻三现在慢慢入乡随俗,对村里的事也的越来越多。
刚走到草屋口,顿时听到里面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别动,你是谁啊?」
麻三听了听,没听出是谁的声音,难不成这不是厚厚家的地?他便说道:「我是全进,你是谁,是厚厚吗?」
话音刚落,里面顿时笑了起来,道:「呵呵,进哥,原来是你,可把我吓死了。」
听对方这么一说,麻三倒是听出来了,原来这阳腔怪调的声音什么事啊?」
金鸽张了半天嘴,说道:「谢谢你。」
说完之后又闭上了嘴,这一句不疼不痒的话真让麻三跌破眼镜,心想:说这话还不如给我一个吻呢!既然没那意思就走吧!
「应该的,那没事我走了。」说完他转身就走。
走没几步,金鸽一下扑了过来,紧紧抱住麻三,麻三这时心里正不是味呢!一看金鸽来了个拥抱,顿时喜出望外,回头就把她给抱起,对准她的小嘴亲了一口,正准备掀开衣服,金鸽马上推开了他,说道:「别,我老公马上就要回来了,等我们回去之后,好吗?这样对他很不公平。」
麻三也明白,便在她的腮边亲了一口,说道:「嗯,好。那我就在你家门口等。」
说完麻三便迅速地走了。
此时,麻三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他的心就像吃了一块糖似的,甜极了。他没有回家而是走到西头的河岸边,白天干活的时候就觉得那地方不错,流淌不息的河水,风吹草动的悠然,让他整个人都醉了,心想:晚上应该会更美。
他漫步来到河边,河风顺水而至,浑厚的水味带给他嗅觉上的冲击,青草的气息、岸边野花的香味夹杂在一起,随风迎面袭来,仿佛到了超凡脱俗的境界,而脚下松软的泥土就像女人的身子般,绵绵、酥酥的。老憋在家里的麻三觉得,世外桃源或许就是这个样子,这种有如《桃花源记》般的隐居生活,自己竟能身临其境。
他静静享受着。
河的另一端,似乎有人在捕鱼。也真奇怪,这么忙的季节还有间工夫,他心里嘀咕着。
「嗡嗡」的电击声、水舀捞鱼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麻三又待了一会儿,便往金沟家转去,因为等一下还有比赚钱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去享受金鸽柔软的身体。
他看了看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便急着走了,但他走到金鸽家的墙外时,里面的灯竟然全是黑着,难不成还没回来?怎么这个时候了,婶子樊美花房间的灯也没亮呢?是睡了?还是出去疯了?
他这时倒有几分担心,怕疯婶子会突然来袭,破坏自己的好事,万一让婶子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就完了。
他背靠着墙,想着下一步的打算,就在这时,一个黑影正悄悄从院子里逼进。
门缝一开,从里面挤出一个人,披book.aavideo.net头散发,顿时一束光也从门缝里射出,麻三正愣神,猛地发现亮光里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影子,吓得腿都软了,正想大叫,人影一下冲了过来,捣住他的嘴,这个人的手劲可真不小,把他整个嘴巴弄得严重变形,还勒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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