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回:江子晏·意难平(1/ 2)
江子晏没想到事情会变得如此一团糟。
本来只是想约了许纱纱,来溪月河边河堤景观步道浪漫的氛围里“道歉”一下,说说悄悄话,也是缓和一下两人之间最近的紧张关系,但是为什么气氛又一次,搞的那么尴尬甚至有点不愉快呢?到底最近这一阵,是自己错了,还是她的问题,还是说这是所有恋爱中的少男少女都要经历的某个阶段?
自从许纱纱从新加坡回国后,媒体的炒作,就将控江水上运动训练基地和许纱纱都带上了风口浪尖。一时间,许纱纱几乎成了C国的体育媒体议论的焦点,也成了基地里的重点保护对象,领导教练们都看得很紧,他也已经越来越没什么机会,能够和许纱纱单独相处了。
新加坡的事,看到许纱纱落泪,他为许纱纱难过,他甚至也在电视机前跺脚骂娘;当许纱纱被媒体的追捧,几乎形容成国民美少女象征时,他也很替许纱纱高兴。然而,当一些网络媒体,开始在“性感”“魅力”甚至色情意淫层次上开始谈论纱纱时,甚至当他在情色网站上浏览到许纱纱的“拼接色情图片”和“裸照征求价格”时,他的心里却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五味杂陈、翻江倒海。
他当然有一些愤怒,觉着这些人都是流氓、色狼、变态,居然用亵渎的眼光去看待他的小女神!但是另一方面,他也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满足和骄傲,虽然两个人还没有说出口,但是实际上,江子晏愿意骄傲的相信:两个人是已经确立了类似男女朋友的关系。“纱纱是我的。你们都看着、想着、意淫着的纱纱,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你们只能在网络上幻想,我却真的可以……只有我可以看,我可以摸,我可以亲,我可以玩,我可以奸。”他甚至会一边这么胡言乱语着,一边手淫着达到高潮。
当更有一种特别古怪却特别强烈,让他有点羞愧又更是难以抑制的情绪,却是:纱纱其实还不能算自己的。也许是那些关于许纱纱色欲方面的讨论和意淫,进一步激发了他的欲望;也许是某种不安,似乎越来越多的人在关注着自己的小美人鱼;也许是他真的很想通过和许纱纱的进一步的“发展”,来获得某种成就感和安全感。尤其是当基地里有传言,一位来自首都的阔少,跑到基地里来要送许纱纱一辆跑车,就要求和许纱纱“共进晚餐”,然后被徐泽远指导赶走了;他更是觉得有种难以遏制的不安和欲望。他都有点不太敢去面对自己的内心深处的“龌龊”想法:他比以往更加强烈的,想去探索、侵犯和占有这个女孩的肉体,去造成某种可以让自己安心快乐却又可以炫耀的既成事实。
在农历年前,自己送许纱纱回家,去她宿舍里帮她收拾行李时,自己就乍了胆子,在说了一堆甜蜜的情话后,搂着纱纱,吻得她意乱情迷时,第一次,掀起了她的衣服,终于看到了,也摸到了纱纱的文胸。啊,那少女的粉红色文胸,样式简洁而纹路可爱,在心口这里还有一个装饰用的小蝴蝶结呢,那种包裹烘托的效果真是让人炫目。象征着冰清玉洁的清纯,却也象征着诱人亵渎的私密。自己看到了,也乘机摸到了那包裹在文胸下的少女的两团挺拔的乳肉,果然如同沾手到温软的电流一般刺激得自己心魂欲飞。而当自己乘着纱纱羞急和缠绵奔涌时,甚至都要用蛮力将那文胸,从纱纱如同羊脂雪琼一般的乳房上掀了起来,去看到,去摸到,去玩到,那万丛绿中一点红了,女孩子的乳头了。不过许纱纱似乎感觉到了自己已经是超越了恋人在这个阶段应有的亲密尺度,又急又恼,甚至都哭出泪花来,死活推开了自己。自己也只能连声道歉,却流连忘返那片刻的无限旖旎。
他没有放弃,经历了年节中一个人欲火煎熬之后,在年假里反复幻想着纱纱的肉体手淫,甚至已经脑补出诸如强奸、迷奸、逼奸、顺奸等等情节来之后,年假归来,更是加强了攻势。又好不容易找了一次机会,和许纱纱两个人,在训练结束后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在基地更衣室里单独相处时,在拥抱着她,轻轻的带点亲昵,抚摸她那泳衣包裹下的小屁股时,不再满足于往常只是在她臀瓣的曲线上勾划爱抚,而是顺势,插手到了她的那条勾缝里。甚至强行将许纱纱连体泳衣包裹裆部的贴合处,拎起一条缝隙,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仿佛有一种迷人的芳香渗透出来,自己甚至都已经摸到一些沙沙作响的细密的体毛了。
许纱纱到底还是挣扎着拒绝了自己的进一步侵犯,甚至感觉到了自己的举动实在有点异常有点“过分”,她似乎生气了,反复抗拒后,还小小蹬了自己一脚,才算挣扎开来。
这让江子晏很是沮丧,女孩子的心事真是难猜。网络上不是说,爱人摸到女孩子的那里,女孩子哪怕只是出于本能,也会很“酸软”很“舒服”的么?纱纱年纪当然还小,但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外面不是已经很开放了么。体校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有啊,控江三中前两天还传出来初三女生去打胎的传言呢。纱纱既然都已经答应做自己的女朋友了,女朋友给男朋友稍微“玩”一下要紧部位,获得一些侵犯淫玩她身体的“特权”,这种要求真的很过分么?
当然最后那次,自己也许是稍微有点过分了。是大前天,自己又找了个借口去许纱纱的宿舍里,一开始是谈点有的没的也算有两句关于国家队选拔的正题。本来自己是忍得住没乱来的,可是偶尔的,在纱纱的床头枕边,居然不巧看见一条可能是许纱纱才换下来的粉白色薄纱蕾丝小内裤。他是很难想象,女孩子是怎么把那么小巧的内裤穿在屁股上的,也无法想象,那几乎接近透明的蕾丝小内裤,穿在纱纱这样年纪的小女孩身上,究竟是一个什么样香艳逼人的场景。难道阴毛不会都从裤边漏出来么?难道那个神秘的地方,不会一览无遗么?纱纱的那个地方,长什么样子?这些让他饥渴让他疯狂的念头,也不知怎么了,激发了他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在一顿突发的亲吻缠绵后,越来越强烈,甚至不顾许纱纱的挣扎,将她勒着手臂拖过来,压在了床上。
许纱纱在喘息,在阻止,在哭泣,甚至在蹬他时,他却实在无法抵抗压着许纱纱玲珑有致的身体时,所感受到的那每一寸曲线的婉转诱惑;更有的,是压迫着许纱纱时,获得的那种“占有”、“侵犯”和“糟蹋”的极度快感。他一般满口说着好话,一边不顾一切的撕扯着许纱纱的衣服,甚至都已经将许纱纱的上衣扣子全部扯开,文胸都扯得挪了位置,可能在惊惶辗转中,都可以窥视到甚至抚摸到了那颗完全是粉糯的小乳头了。虽然还来不及脱自己的衣裤,但是隔着裤子,自己的那根硬的已经发疼的阳具,都已经在一团软绵绵的温柔小窝里开始顶撞了。如果不是许纱纱那现在很少露面的室友助教周衿忽然回来了的话,他吓得挣扎起来,东拉西扯了几句就面红耳赤的溜之大吉,他觉得,那天,他已经很可能,真的不顾一切后果,要奸污了纱纱的身体,造成他越来越渴望的“既成事实”了。
两个人为这个事情,冷战了好几天。而今天,他是约纱纱出来“道歉”的。他确实也深深愧疚,感觉自己太“下流”了一些,但是他也想着,能以“道歉”的名义和言语,能够稍微多说两句甜蜜的情话之后,解释一下自己“爱她”,只是想“亲近她”,提倡一下他作为“男朋友”的“权力”的。
但是两个人聊了一会,却总感觉到是因为上次宿舍里自己的暴力行为,让两个人有着一时难以消磨的尴尬和隔阂。江子晏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反复渲染了一些美好的氛围和记忆,但是,在又一次想拉起纱纱的手,吻上一口,许纱纱却还是抽了回去,他实在也忍不住自己某种愤怒和不满,一时生气,有点口不择言了。
“我都已经道歉了……是,我的确不是你什么人!但是,你是不是宁可给陈处那种领导摸,也不肯稍微迁就我一下?”
“江子晏!你自己听听,你都在说些什么?”
“年前他来基地里,偷偷摸你了啊,很多人都看到了啊……那种老色狼,你倒没有踢他一脚?还是说,你现在觉得你身价不同了,只有领导才能摸你了?”
他说出这句的时候,就很后悔,感觉自己也说的的确有点太过分了,这只是一时的口不择言,气头上的话。他当然也能理解这些关于领导对她垂涎的谣言对于许纱纱的压力。当看到许纱纱脸蛋憋的通红,跺跺脚,眼泪都流了出来的可怜可爱的模样,几乎要恨恨的似乎要打自己一记耳光了。
事情不该这样一团糟。可没想到,自己心软也有点心灰,马上就要期期艾艾准备脱口而出“对不起”三个字,事情居然变得更加一团糟了!
居然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几声人声:“什么人?在这里干嘛?!!!”
他回头一看,可能刚才自己和许纱纱都有点激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动静,居然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跑过来几个保安模样的人,穿着制服,其中有人好像还拿着一根警棍一样的器械。
“你们什么人?!跑到这里这里来做什么?!”保安模样的人中,有一个小矮个子先冲两个人似笑非笑的嚷了起来。
江子晏的情绪被打断,连道歉的话都没来得及出口,当然非常愤怒,这是公众场所,又不是二十年前,几个保安管得着么,他几乎破口就骂:“什么什么人啊!你们谁啊?!管你们什么事?!”
但是为首的一个年纪轻轻却很高大,皮肤黝黑,目光有神的保安却不理他,只是嘿嘿几声阴笑,上上下下借着朦胧的夜色打量了一下许纱纱,居然惊讶得起哄起来:“吆……这不是……这不是那谁么?”
他旁边一个,身高几乎要接近1米95的高个子的保安,长得如同一座黑铁塔一样,却仿佛说相声一样搭着茬:“谁啊?琛哥你认识?”
那个为首的保安“啪”的敲了一下他的头,骂道:“这你都不认识……这不是咱们河西最近最火爆的美少女,那个跳水队的什么纱纱么……你他妈的没文化,不上网啊?这都没看出来?”
一边那个最先开口的,身材却特别矮小,贼眉鼠眼的小保安,却连连咋舌:“是啊,就是那个纱纱啊……大明星啊……居然在这里遇上了。这里可是封闭的在建工地啊,怎么跑进来的?”
听到他们认出来了许纱纱,江子晏忽然感觉有点气馁惶恐了。虽然他也观察到了,自己的小美人鱼刚刚被自己“气”到,这会子又被几个人流里流气的保安明显有点“调戏”的意思,小脸蛋憋红了恼羞不堪,几乎马上就哭出眼泪来的可怜模样。但是被人认出来“许纱纱”,如果回头再认出来自己“江子晏”。两个人溜出基地在这里花前月下,传到队里,甚至传到媒体上,那可真是要天崩地裂了。这一瞬间,他终于意识到前途、名声、队规、媒体效应的重要性,几乎要后悔死跑到这里来了,早知道,有什么话在基地里说不好。
而且,这五个保安模样的人,怎么看着都不是一般的城管巡查,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不说,居然一双双色眯眯的眼睛,都肆无忌惮的在许纱纱的胸前臀胯等要紧部位扫来扫去。他只是个训练有素的跳水健将,又不是散打明星,就算是散打明星,也不想在这里发生一些可怕的事。
他几乎是本能一般,强忍着怒火和些些的恐惧,一拖许纱纱白嫩的小手,口中骂一句“我们走”,就要拉着许纱纱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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