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回:石川跃,不该这么做【加长回】(1/ 2)
石川跃是懂得如何去欣赏女孩的,或者换一个说法,他是懂得如何去玩弄女孩的。
他不是那种在性爱时,只会毫无节制、粗鲁直接的冲向女孩子胸前的两个点,胯下的一条缝的颟顸货;他也不是那种只知道狂躁的趴在女孩的身体上,做活塞运动然后抖索几秒钟的门外汉。他一向懂得去一点一滴、一分一毫的享用各色女孩的各色妩媚、各色温柔、各色娇俏和各色羞耻。不仅仅是那些单纯的性器,即使是言文韵的足弓,许纱纱的臀瓣,李瞳的秀发,周衿的腰窝,陈樱的肩胛,苏笛的指尖,孔瑶的颈子,他都可以兴致勃勃的淫玩到让对方心魂俱醉。他也懂得去享受和调玩,各种女孩在不同心境下,带给她们的不同性爱感受,无论是水乳交融时的激情,还是含羞忍辱时的苦楚,无论是忠诚驯服时的操弄,还是胁迫玷污时的耻辱,甚或是初春小眠微醺迷蒙时的羸弱、童贞初破处子失贞时的羞愤,甚至,是在不想做的时间和地点,却不得不做时的那种被征服的幽怨和绝望……他都能享受,也懂得如何去享受,而且可以游刃有余、收发自如。
从各个角度来说,妹妹石琼,固然是玉人天胴、童贞处子,明媚的样貌和迷人的曲线算是堪称绝色;虽然她伏在自己的身体上,娇羞温柔的套弄自己的阳具,有着处女的青涩娇羞,也有着伦乱的禁忌暧昧,也可以算是情趣浓密……但是再怎么着,似乎都不至于让石川跃丢魂落魄、几乎要忘却了周遭的一切,忘却了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环境,这个对象的不合适和危险性,只顾贪婪的沉浸享受这片刻的欢愉。
但是……他就是忍不住,甚至懒得去想。他就是忍不住,仿佛也此时此刻,自己所享受到的这份温柔蜜意,可以给自己一种除了征服和淫玩女孩之外的,不同于往昔的感受。可以让自己暂时忘却是非、功利、因果,忘却河溪城里其他值得他注意,值得他思考,值得他堤防,值得他算计的一切人和事物,还有一切教条和伦理,一切禁忌和游戏规则。仿佛自己的人生意义,到了这一刻,就已经得到了巅峰圆满。
让自己的堂妹,像一个被自己俘获的小女奴、小公主一般,和自己亲密无间的依靠在一起,给自己弄肉棒玩,甚至像是换了角色的昔年的兄妹游戏一般……此刻的成就感,仿佛这世界上其他的一切,还有昔日里自己奸玩淫弄过的各色美丽迷人的女孩,都已经不再重要。
自己就像个孩子一样,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自己就这样,在西文亭外的林荫中,在夜空云雾星月遮掩下,翘着热腾腾、硬邦邦的鸡巴,搭搂着妹妹石琼,让这和自己血脉相通的少女,借着刚才的情趣玩笑,像个刚刚被自己捋略来充作性奴来供自己淫乐的贵族公主一样,羞耻低头,用纤纤玉手套弄自己的性器来服侍自己。而自己也没闲着,一只手依旧舒适的逗玩着妹妹的晶莹玉乳,时而捏捏乳头,时而揉揉乳肉,享受着逼人的青春妩媚;另一只手从背后绕过去,仿佛寻找温存乡似的,依旧插到妹妹的内裤里,让妹妹的纯棉内裤弹力绵绵的包着自己的手掌,而自己则可以赤裸裸的摸玩妹妹的臀肉,时而拍拍股肉,时而抠抠臀沟,侵犯着少女的羞人私密。
其实,这在自己的经历里,也算不上是什么最激烈的性事,但自己,却已经享受到头皮都发麻,足尖都酥软了。
从阳具上传递来的触感,是琼琼努力但是生涩的指尖技巧,妹妹做的其实并不特别到位,力度有点轻,但是依旧可以从根部到顶端,照顾到自己的阴茎、静脉、海绵体、龟头直至马眼,所有男性最渴望被包围和紧裹的部位,都得到了这美丽高贵的小公主的包围和紧裹,玉指葱柔,小掌绵软;而这俏皮少女的另一只手,托着自己的阴囊,有点不知所措的轻轻抚摸,可能那个地方和阴茎的蓬勃不同,让她很小心翼翼,甚至有点虚握轻触的只是摩擦而过,而这,却也让自己的阴囊,得到了如丝似棉的温存,还有毕恭毕敬的尊崇。
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充分的感受到,即使是自己奸入过很多绝色处女的阴道,包括那些突破和占有一刻的快感,自己的下体,也都从未得到过这样完美的触感体验。真恨不得时间可以停滞,妹妹可以这么恭顺的,像个初学的小性奴一样,套弄自己的下体,一直这么套弄下去,直到溪月湖的光黯淡。
而另一方面,自己就这么大马金刀的享受着妹妹的侍奉,他也可以随时随地的,对怀中的完美女体,继续着视奸和淫玩体验。侧身搂着几乎全裸的琼琼,夜色下,妹妹身上的每一纤毫,都让他忍不住更加的赞叹,也更加的得意。一时觉得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一时细细比较,又确实不得不赞叹妹妹的迷人。别说那晶莹粉红的乳头,饱满弹翘的玉峰,两条温润修长的玉腿,可爱玲珑的肚脐,内裤包裹了一半的小屁股……别说这些禁忌的,终于属于自己,由得自己奸玩、占有、侵犯的女孩的私密部位;哪怕只是在月光下,就这么看着妹妹微微抖动的有点肉乎乎的膀子上倒映的青白色光芒,哪怕就是这最普通的女孩儿胴体的细节,都让他如痴如醉。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指掌,即使是有着寻欢作乐已有十来年的花丛出入的经验,而今夜才达到了顶峰,得到了女体的真谛。真恨不得星月可以倒转,自己就这么搂着妹妹,细细的把她从头发到脚趾,再摸玩亵渎一辈子,直到河溪城的夜不再。
当然,他毕竟生理上是个普通的男人,满足,那只是精神上的,生理上,他依旧在渴求更多。
“啊,琼琼,再快些,别怕脏……”他忍不住会提出自己的要求。
“嗯,才不……脏,我也不怕……”老实说,这也是妹妹石琼的特点,就是浑身上下,都有一种永远让人捉摸不透的特别的心气。到了这会儿,她明明已经羞得晕晕乎乎,却依旧有那份古怪,可以和自己像个调皮的小情人似的对话。妹妹的声音轻烟浮云,如糖似蜜,似乎这样被自己揽着侍奉自己的下身,她都能进入一种被奸淫时才有的迷乱痴怨。她是没什么技巧,但是那葱葱玉指似乎从自己呼吸的节奏变化中找到了一些规律,也加快了揉动,自己龟头顶端不停分泌的前列腺液,已经沾湿了她温润的手指,弄脏了这冰清玉洁的小公主的小手,她竟然也不在乎,反而沾染着那些粘液,更加卖力的搓揉套弄。
“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就是这样!”就连精通此道的石川跃,都已经陷入了一种快乐的混乱状态中,他的丹田里,那原始的男性冲动像是滚滚的熔岩,在自己的血管里奔涌,从自己的小腹下最酸楚的部位,向着一根导引的管道方向去冲击那防卫的堤岸。从自己的阳具根部,一浪接着一浪的推搡上来,沿着自己的阴茎内的血管筋脉,盘旋着冲击向自己的龟头核心的肌理,然后,又被自己用技巧、经验和体能,强行压抑下去。而这种螺旋形的挤压、奔涌、压抑、回流下,在自己的整个腔道里,都产生更加难以忍受的压力,又向顶端发起再一次的冲锋。
而妹妹似乎感觉到了。
“这样,真的舒……舒服吗?哥……”石琼媚眼如丝,痴牙倒齿,她轻轻的抬了抬头,似乎想看看自己,却又羞涩的贴着自己的胸膛,却也不敢真的和自己交汇目光。
“舒服的,再快点,在上面按一下,对……哥就喜欢这样。琼琼,哥是真的喜欢这样,就喜欢你这样……糟蹋自己。给哥做这种……事。琼琼是哥哥的宝贝,却为了哥哥,这样糟蹋自己……我才最喜欢。嗯……”
石川跃一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精关,一边简直像个初哥似的胡言乱语,一边说着,一边仿佛是助兴,他的指尖更是拧着妹妹那几乎要化成水的尖翘乳头。他唯恐把妹妹拧疼了,但是再看那妹妹几乎有着唯美形态的樱桃乳尖,都已经从粉红色变成了一种赤红色,那种侵犯的快感,征服的快感,占有的快感,让他还是忍不住转着圈拧下去,把妹妹乳头拧转了都快要90度……这细微的淫辱动作,也不过是他阻止自己射精,让自己继续沉醉这片刻的华丽中多一会儿的一种助力罢了。
“糟蹋?……嗯……呜呜……这不算糟蹋的,琼琼很喜欢的。嘻嘻……哥,你是不是喜欢这个词啊。糟蹋……嘻嘻……呜呜……啊……好,我也喜欢给哥哥……糟蹋。”石琼也真是个鬼灵精,其实她明明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却偏偏能从石川跃的痴狂淫语中找到了奇妙的感觉,她的声音依旧羞涩难闻低语轻柔,但是语速却明显急促起来:“哥,哥,琼琼养这么大,就是专门给哥哥糟蹋的啊……专门的,只给哥你一个人糟蹋,随便糟蹋……好不好?你多来找琼琼,多来,用各种法子,好好的糟蹋琼琼,好不好?好不好?……”
“好,好,当然好……”他的牙齿都在打战了。“我还有……很多办法可以糟蹋琼琼……下次,哥带你去哥的房间,去酒店,去度假村,哥还有……还有更多的……”
“琼琼给你糟蹋,琼琼给你糟蹋……呜呜……琼琼心甘情愿。哥,你要怎么糟蹋都行,什么时候糟蹋都行,在哪里糟蹋都行……你还要……糟蹋琼琼哪里?”
石川跃本来已经精关难守,甚至有点狼狈的等待着喷射自己的汁液了,他浑浑噩噩里还在寻找着意志力,但是石琼无意间的这一句“你还要糟蹋哪里?”,虽然柔媚万分,刻骨吸髓,却左右是个“问题”,倒给了他大脑一瞬间的思考能力,也一时帮助他又一次的压抑住了几乎无法压抑的射精冲动。
糟蹋哪里?是啊……妹妹的身体,妹妹的贞洁,妹妹的肌肤,妹妹的骨骼,妹妹的毛孔,妹妹的静脉,妹妹的血管,妹妹的一切,纯洁无暇,高贵绚烂,却只给他糟蹋,他想怎么糟蹋就咱么糟蹋,此时此刻,自己还想糟蹋哪里呢?
妹妹赤裸的胴体,几乎每一寸、每一分、每一纤毫都让他陶醉,都让他激动,都让他怎么玩都不舍得,却又怎么玩都不满足;自己还想再糟蹋哪里?他是个中老手,几乎在一瞬间,脑海里已经自动描绘了好几个淫耻无比的画面。糟蹋妹妹的哪里?妹妹的小脚丫?妹妹的小足弓?妹妹的折臂弯?妹妹的咯吱窝?妹妹的滑肚皮?妹妹的肚脐眼?妹妹的翘屁股?妹妹的美臀沟?妹妹的软乳沟?妹妹的小乳尖?甚或直接一点,直接来到妹妹最诱人的桃源深处,那一片注定要给自己哥哥淫辱,夺走、戳破,刻下永久创伤的小肉膜?
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太久了,今夜妹妹给自己的刺激,有点突然,所以实在太激烈了,自己恐怕没那个持久力,一点一点的糟蹋下来,而一旦自己射出精液来,不用问,自己的理智肯定会重新占据自己的大脑,那些什么时间不对地点不对环境不对啊都回来的,河溪城的夜色也会笼罩自己和妹妹的……一片混沌中,他几乎是本能的,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妹妹石琼的脸庞,瞩目着妹妹身上,他一向觉得最性感的部位:那一弯可以登上少女杂志封面的嘴唇。
尽管已经淫玩妹妹到这种地步,尽管一路助兴,淫辱侵犯妹妹的欲望如此强烈;但是,当他不由自主的瞥见那粉嫩、弯曲、饱满、纯洁,在月光下泛着光泽的妹妹的唇,却又让他几乎在瞬间,又移开了眼神。
不舍得,还是不舍得……嘴巴上的“糟蹋”只是一种情趣,他对于妹妹如同珍宝般的疼爱,甚至就像是小孩子对于自己最心爱的玩具,只会藏起来,不仅不会给任何其他人分享,甚至连自己,都不舍得去玩。
但是也真是奇妙,自己这一瞬间的偷瞄,明明没有和妹妹的目光有任何的交汇,怀中的少女,好像感受到了自己这细微的动作变化和心理悸动。妹妹好像能感受到自己的那点小欲望、小念头。
“变态,臭强奸犯……”妹妹居然忍不住啐着笑骂了一句,两只手松开了自己的阳根,身体微微的向下挪动,发出让人魂魄不定的白皙颤抖。石川跃还在瞬间的疑惑,妹妹居然……居然好像能读懂他内心深处的那瞬间欲望,就这么弓身下来,跪倒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跪倒在葡萄藤小路那冰凉的水泥地上。妹妹好像完全知道他想做什么……
一瞬间,几乎是做哥哥保护幼妹的本能,他就要阻止妹妹;在他的观念里,本来是不能容忍那冰凉毛糙的水泥地,去接触妹妹此刻赤裸的玉腿和膝盖。
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结束一切,把妹妹揽入怀中,抱着妹妹去哪个温暖舒适的房间或者小床铺上,再用温暖的床被把妹妹裹得暖和又温存。
自己的琼琼,怎么能跪在毛糙的水泥地上呢?
但是……他已经阻止不了。
因为,妹妹虽然收起了乳房,但是却弓着身体,把光洁的,骨骼和静脉清晰的玉背露给了自己,居然真的像个温驯忠诚的小情人甚至小女奴那样,把脸蛋凑到了自己的裆部。而妹妹身体上那最性感迷人的部位,那饱粉嫩、弯曲、饱满、纯洁的小嘴唇,已经伏下来,轻轻的触吻到了自己的马眼,在丁香嫩舌的助力下,把自己的龟头含了起来……
淫荡到畸形,禁忌到凌乱……却依旧唯美到窒息。妹妹的身体,因为伏在自己的胯下,呈现给自己的一面光洁的美背,有一个完美的弧度起伏,曼妙的臀,细窄的腰,圆润的肩……月光下,如同维纳斯的身影。而那羞涩的一含……
温暖、湿润、绵软、弹翘……逼人的纯洁无暇,和锥心刺骨的凌辱侵犯快感完全混合在一起。
妹妹,那可以登上少女杂志封面的粉嫩唇舌,每一道曲线都是造物恩宠的口腔,已经含起了自己怒马仰龙、狰狞可怖的龟头。仿佛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片段和最凶残的片段交融起来一般……却果然可以带给男人最完美的征服和凌辱快感。
“啊……”石川跃仰起头,他闭上眼,他想阻止,他想要更多,他想笑骂两句,他也想把妹妹推开,也想把妹妹的头颅再按进来一些,他想说两句更加刺心的淫语,他也想调戏妹妹两句表达一下自己此刻的快乐。
但是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丧失了所有行动和话语的能力。
妹妹,石琼,琼琼,自己最疼爱的人,河西大学的校花,石家的小公主,柳家的掌上明珠,大使女儿,河溪、首都乃至伦敦三地高干子弟们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的名门闺秀,和自己血脉相通的堂妹,居然,在给自己口交?!用她那最纯洁、最美妙、最饱满、最娇小、最稚嫩的唇?!
可能是太羞耻,也可能是这种动作多少需要一些练习,而妹妹绝无这方面的经验,和刚才她用指掌套弄比起来,妹妹的口交可以说是毫无技巧,甚至可能是嫌脏,可能是口腔太小吞不下去,她的含弄,也只不过是停留在龟头最浅处,根本没有把自己的阳具吞进去多少,但是……依旧,石川跃几乎陷入了人间的天堂。
吞吐,潮湿,绵软……
蠕动,香氛,温暖……
抖抖的舔一下,轻轻的绕一下,试探着吸一下,不适的吐一下……
马眼触及到舌胎,龟头被牙龈包围,阴茎被轻轻的吸吮。那汁液的湿润、口径的窄小、吞吐的磨蹭……而且是被这样的女孩,这样一个在做这种事情时依旧会唯美如画的女孩?而且……是自己的妹妹?!
还有呜咽,带点痛苦的呜咽;泪花,带点迷离的眼泪;水声,唾液伴随着干呕的淫魅水声……
还有亲密,血脉相同的亲密;混乱,禁忌不堪的混乱;征服,仿佛此刻就得到了妹妹的一切的征服感……
“呜呜……”十几下试探性的吸吮套弄,妹妹的眼泪就流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自己鸡巴在她口腔内导致的不适,还是她也感受到了这种给男人吃鸡巴的耻辱感。妹妹有点难受吧?
晶莹的泪,轻轻的滑落,石川跃却连上去替她擦拭的气力都没有了。
他闭上眼,喉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他又睁开眼,去视奸胯下如同女奴一般温驯的妹妹;他扬起头,让自己的脖子伸长,拉伸自己的筋脉来感受从下体传递来的充实愉悦;他低下头,却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
胯下的女孩,自己的妹妹,那洁白无瑕的肉体,那每一寸都有丝滑光泽却又有玲珑骨感,每一分都有琼脂美肉又有娇稚体态的胴体,在有些不协调的耸动,在付出自己的纯洁、矜持、贞操甚至尊严和人格,在供自己淫乐,在给自己欢愉,在奉献着耻辱,在递送着驯服,那乌黑的中发飘洒在夜色中,那美艳的小臀被三角内裤包裹的圆润,夹心处却已经是很明显的一片潮湿泥泞……即使是这样的画面,琼琼都可以演绎到如同油画一般的唯美。
他真的想拍摄下来这一幕,留作自己的永恒的纪念,他也想扑上去,和这一幕彻底的融为一体。但是……他都做不到了。
因为,一股极限的刺激,仿佛是从妹妹的舌尖最后一次扫过自己的马眼开始的。香软潮湿温润的舌头,递过来的体液,和自己的前列腺液混合成一体,变成过一种能量,从自己的马眼开始,向后递送,沿着自己的阴茎,将所有的血液都凝固了,挤压着自己输送能量的管道,向后、向后、向后、一分分的力量向后挤压;阴囊都在膨胀,小腹下酸涩的仿佛血管都在堵塞,压抑,压抑,压抑,然后,所有的力量被压抑到极限,像弹簧一样开始反冲……这一极限的反冲,是人,都无法再抗拒……
他几乎是本能的不忍心……他怎么能第一次在妹妹身上射精,就射到妹妹嘴巴里呢?不该这么做,自己不该这么做……他用所有的气力,两个膝盖那么一顶,将自己的鸡巴几乎是在最后一瞬间,抽出了妹妹温润的口腔。
石琼倒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浓烈、刺激、滚烫、白浊的液体,已经从石川跃的马眼里喷射出来,直猎猎的全都射到了石琼的肩胛和锁骨上,可怜可爱的小处女妹妹当然吓得本能的向后一躲。
而就那么一瞬间,妹妹的眼神又变得全是迷离、痴怨、她居然在那么一“躲”的瞬间,又不知道哪里来的捉狭和古怪,又不躲了,反而是向前一挺胸。
大股的精液,从妹妹的清秀、妩媚的锁骨上滴答而下,沾染到妹妹饱满、丰润、雪白的乳房上……一股,一股,又一股……后面的精浆持续冲刷着前面的精液,形成几条白色的液流,一直挂到了妹妹的乳尖上。月光下,白浊,浸润那粉红……
石川跃感觉到自己整个身躯,所有的骨骼、关节、韧带、毛孔都在舒展的绷紧,渐渐转入一种男性泄欲后本能的懒怠、顿挫和消融……
……
只不过,就是那么奇怪,事后想想也就是那么正常,当射精的余韵还没有彻底散去,石川跃就觉得,自己的思考能力已经在迅速恢复。和自己在高潮前沮丧的不想去面对的一样,那些念头“时间不对、地点不对、环境不对”、“很危险、不适合”都统统奔涌而来: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这么做。
不是不能奸污妹妹,不是不能淫玩妹妹,那本来就是他心心热热想做的事情。但是不应该在这里,虽然行人寂寥是个幽静的角落,但是毕竟是公共场所,一旦有路过的教师、学生、校工甚至路人看见,妹妹的名誉,自己的名誉,婶婶的名誉,家族的名誉,还有……自己的政治前途,都完全可能受到非常巨大的损毁和威胁。因为一时的“情不自禁”,甚至连时间和地点都没有好好挑选,还和自己的妹妹?这的的确确是首都纨绔子弟们的作风,但是已经不适合今天的自己了。叔叔和爷爷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有掐死自己的冲动?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都有点错觉,漆黑的树丛中,自己那已经渐渐淡远出自己念想的叔叔石束安,都会飞过来给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
然后,就是他这几年已经养成的某种习惯,他几乎是本能的进入了高速、复杂、阴沉而犀利的思维模式中。万一自己和妹妹这幅模样,给人看见了,自己应该怎么办?怎么处理才能把损失最小化?把利益最大化?自己应该先保护好妹妹再说?反正自己是谁,一般人毕竟是不认识的。如果是教师、校工之类的,应该先用哪些小小的谎言,先糊弄过眼前的丑态去,等事后……去收买?去贿赂?去交换?去买断?去威胁?甚至去……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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