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夜色温柔,双双失身(1/ 2)
那正在发育中的滚圆半球形手感极佳,滑腻、结实、娇嫩、坚挺,樱桃似的粉色蓓蕾,任逍遥轻轻揉捏着,身体早已横刀立马,理智在欲火中燃烧殆尽。
赵飞燕檀口轻启,发出了醉人的呻吟,身体紧紧贴着任逍遥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纤纤细手在任逍遥胸前后背小腹游离,把这股熊熊欲火引得更旺。
终于,任逍遥翻身上马,他说着一翻身压上了赵飞燕的身子,男上女下,赵飞燕稚嫩的身体与他完美地契合着。
赵飞燕的大腿、腰和手臂都充满了柔韧的力量,无一处不充满弹性,无一处不灵话自如。
任逍遥的欲火被她充满朝气的年轻胴体彻底点燃了,以往的顾及抛到了九霄云外,紧压住赵飞燕美妙的身子,肆意品尝了少女柔软香甜的湿润樱唇,在她嗯嘤娇呼声中得吻住她的檀口。
温润修长的十指,更将赵飞产燕的身躯当做心爱的瑶琴,肆意撩拨她所有敏感的感官知觉,弹奏出动人心弦的曼妙音乐……
呻吟加剧,赵飞燕脑中晕眩昏沉,唇齿间、思绪间,全是任逍遥狂烈火烫的气息,一股搔痒酥麻自心口蔓延,流窜到四肢百骸里去,火热而透着诱惑的柔嫩肌肤毫无意识地摩蹭着男性的脆弱……
任逍遥轻喘,呼吸也开始促迫,他的手就掌像颤动着翅翅的蝴蝶,延着挺翘而满富弹性的雪白双丘旋转,温柔而狂野地抚触她柔滑纤美的窈窕胴体,深情而挑逗地舔吻着她娇嫩的艳唇。
“啊……”
赵飞燕急喘,香汗渗肌,玉指从他胸部滑向光洁如大理石的裸背,一路往下,感受他难以自制的剧烈颤抖……
任逍遥忍不住低下头,吻着赵飞燕的酥胸,一只手在她的纤腰和胯部轻轻抚摸着,弄得赵飞燕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手指过处,肌肤都浮起一层颗粒。
任逍遥深深地注视着她的柳眉,轻轻地用腿拨开了她的双腿,胸膛也覆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
女性的直觉使赵飞燕一下子静了下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也惊恐地睁开,她那双小手死死地抓住任逍遥的手臂,肌肉哆嗦着等待着那紧张的一刻。
任逍遥的眸子忽然间也变得黑亮黑亮的,他轻轻地唤着赵飞燕的名字,轻轻地抬起自已的身体,轻轻地道:“娘子,夫君要来了。”
“啊!不,不要!等……等一下……”
赵飞燕忽然惊叫起来,任逍遥急忙悬崖勒马,一脸诧异,吃惊地道:“飞燕?怎么了?你……你不愿……”
赵飞燕俏脸绯红,娇羞妩媚的横了他一样,低垂着臻首,细声低语道:“不,不是的,夫君,你先起来,我……我忘了白绢……”
白绢验红,旧时汉族婚俗的一种,即出于贞洁崇拜的心理,要求女子在婚前保持童贞,肉体不受男性侵犯,于洞房之夕必须处女,其初行房事时所用之白绢,又称为“喜帕”“验红”是“处女贞”在封建婚姻中成为女性价值的唯一尺度。
旧时的“验红”在新婚的次日晨,伴娘将新婚夫妇性交时擦用的白绸绢,以银盘托示众亲友。
若白绢沾有血迹,表明新娘为贞洁女,众人便欢庆志贺。
否则,新娘或被休掉,或被歧视失去应有的尊严。有的在“拜天地”之前,先行“验红”新妇有“处女贞”当即鸣鞭炮拜堂,若失去“处女贞”则可能被逐。
“验红”的结果,当然要通告娘家,新娘“落红”次日男方派人送写有“闺门有训,淑女可钦”的大红喜帖向女家报喜,女家便兴高彩烈,四处炫耀。
反之,女家会颜面扫地,无地自容。
在赵家村这种偏僻的地方,当然不可能有婚前验查这种事情,但是洞房时验红却是必不可少的一项工作。
赵飞燕边说边羞涩起身,脸上泛着红晕,丰满的胸脯随着她那变得急促的呼吸而不停地上下起伏。
千钧一发之际,她总算想了起来,没有误了大事,赵飞燕翻身下榻,打开床头一个柜子,弯腰翻找起来,那雪白的翘臀往后高高撅起,美臀幽谷,光洁如玉,并且向着任逍遥眼睛的方向款款摇荡,散发着淫荡而暧昧的诱惑。
找出了出嫁时母亲为自己准备的验红白绢,赵飞燕重新钻回温暖的被窝里,悄悄地塞进了自已的被底。
任逍遥看着赵飞燕拽出那块洁白的喜帕,就象晃动着一面白色旗帜,不禁生出啼笑皆非的奇异感觉。
他只想要她的初夜能够记住彼此亲密合二为一时那种甜蜜和快乐,而不是要她战战兢兢地躺在那块小小的方巾上,把心思都放在等着自已检验她的忠贞,现代科学表明,少数妇女生来就没有处女膜,也有的妇女在处女膜破裂时可毫无意识,处女膜也可因剧烈运动而破裂,所以“验红”不仅在道德上陈腐落后,而且也被现代科学所否定。
任逍遥希望赵飞燕能享受这次男欢女爱的愉悦,而不是一味地奉献和忍受,不过既然在她心中那方验红喜帕如此重要,任逍遥当然不会听之任之,一切随她。
赵飞燕银牙轻咬着芳唇,羞答答地将白绢垫在臀下,虚眯着灵动的美眸,尽管那里还有一丝害怕,但更多的却是坚定,垫好验红白绢之后,她用力点点头道:“逍遥哥哥,你进来吧!不过……你要怜惜飞燕,人家……人家听娘说女儿家的第一次很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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