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1/ 2)
时针指向快十点的时候,我敲响了诸姐家的门。
诸英是穿的碎花的睡衣出来开的门,示意我快进。我闪身进去,把从小区本口的水果店买的一些荔枝递过去,她没说话拎进厨房。
我有点像回家迟了,怕老婆生气的感觉,不自觉地承认错误"我来迟了,等急了吧。"半天也没见人搭理我。我换了拖鞋正准备进厨房,却见她端着一个砂锅走出来,脸上漾着大姐姐般的失望。"喝酒了吧,我熬了葛根粥,解酒的。"我觉得真像是回了家似的,呵呵傻笑"谢谢你老婆!"她愣了一下,也笑了"谁是你老婆,别贫啊!"半晌说"我是怕你喝多了,才熬的粥,谁想到你到现在才来,粥是热了又热。""你又没告诉我,早说我早来了。""你舍得来吗?有女孩子陪你们喝酒。"她就是那副大姐姐的语调和神情。
"你怎么知道"难道今晚又遇见了福尔摩斯?
"你一进门就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品味不差啊"她似嗔非嗔。
我笑笑"有女人不错,但不是女孩子,是大人物了。是——""别在家里谈工作,我可不想听,一说起来你就兴奋了。行了,洗个手去把粥喝了,然后去洗澡,看能不能洗掉。"我说"要是洗不掉,你也擦点香水,以香攻香!"
洗澡的速度是很快的,以至于我出去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诸英很惊讶地看着我说:这么快,你是和水亲了一下吗?
我呵呵笑:平时洗澡就快,今天心情好,就更快。
她当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扭过头去说"洗干净了没有啊?"我正色道"放心,诸姐,该洗的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的。"她也不回头"那你穿着旧内裤,不又都弄脏了。"我想她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但是我能怎么办呢?"可是,我总不能在你这儿放着换洗衣服啊,要不,我光着身子出来。""滚"在她的词典里,可能这已经是非常生气时才说的话!
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说"我不滚,我要陪你看电视。"她屁股朝边上挪了挪,像是躲着我,半晌回头说"你知道我现在的感觉吗?"我知道女人嘛,总是要抱怨的,但是我不能故作聪明的替她说出来,于是摇头。
她含着脸说"就像是楚楚回来了似的,我看你就像个不听话的孩子。一天到晚淘气。"我吃了一惊,没想到她居然有这样的感觉。我伸手揽着她的腰说"我可不想当你儿子,我想当你老公。"她就这么任由我抱着,一动也不动。腰杆挺的还直。好一会儿说"我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怎么会叫你到家里来。"我知道她是个蛮矛盾的人,所以我不想去增加这种矛盾。"还是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比较有感觉,就像家一样。"她回头看着我,白净的脸上突然挂着笑"那你晚上就坐这儿看电视吧。"我一把把她扑躺在沙发上,说"我不傻,那样才是暴殄天物。"她被我这一扑吓坏了,挣扎着推开我说"坏蛋,吓死我了。快起来,我差点被你压死!"我不情愿地坐起来,她捋着自己的睡裙说"你怎么这么重!"我想争辩说我不过就130多斤,但是我想争辩可能无助于现在的氛围。于是嘿嘿笑着说"要不你报复我一下,压我身上。"她站起身,轻蔑地笑了一下,说"我才不上你当呢。"我看她想进卧室,一把蜡拉住她说"咱们能先在沙发上吗?"说着我也站起身,手在她腰上一托。她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去。还想挣扎逃脱,但是显然用不上劲,想批评我,却被我的嘴巴捂地结结实实的,只能唔哝唔哝地表示抗议。
她的嘴巴真是香甜,有一句话叫什么"气息若兰",我想也不过就是这样。我像一只蜜蜂贪婪地在她的口腔中寻觅、吸咄这种滋味。但是她是笨笨的,她的舌头老是缩在后面,我费尽了力气才用我的舌勾寻到,那躲闪着的舌就像是调皮的花朵,在风中躲闪着蜜蜂的侵袭,但这是不会有效的,因为我这只蜜蜂就是有耐心。
我吸的正起劲,胸口却被重重一击,她借势撤出了我的攻势,捂着自己的嘴,说"你怎么没完没了?我都憋死了。"我走过去再度搂着她"还不是怕你跑了?"她看看我,"白痴!"我知道她想说,既让你来,怎么会跑呢。
我把她搂在怀里,我的胸口就贴着她的乳房,暖暖的、软软的,我觉得此刻就像是真的有那种心与心的交流似的,我们就这么让时间静止着,我觉得她的头已俯在我的肩上,我的手沿着她的乳房的两侧一点一点滑下,擦过腰,到达了裙摆的边缘,我悄悄地掀起它,手搭在凉滑的大腿上。啊,我轻触到了她的丝质的内裤,丝质的,我能感觉到,我立即想到,难道是蕾丝?我的脑子里似乎马上就涌血了。迫不及待的,我手就伸到两腿间,厚厚的肉唇就在我的指压之下。我能听到诸英的轻轻的呻吟。"别急,亲亲我上面。"虽然我很冲动,但是我还是得克制自己,我的手移上去,隔着她的睡裙,将她的胸罩的扣子解开。她喃喃地说"脱了吧"我将她的碎花的小睡裙脱下,她那保守的白色的胸罩就松松垮垮地露在我眼前,我当然还留意了她的内裤,这真的不算保守,真的是红色的蕾丝的内裤,其实我知道诸英是个很老旧的女人,前面有几次她都是穿的棉布的内裤的,没想到今天居然穿的是蕾丝,虽然这个蕾丝好像也并不是那么地通透,但是我已经觉得她是在为我妥协了,我心底在这瞬间涌起的不是性欲、而是感激。她似乎觉察到了我的注意力放在下面,说"等会儿,先亲亲我。"我知道她说的亲亲就是她的乳房,我一把将她的胸罩拽开,那对白皙的乳房就跳了出来,细滑的像凝脂一样的乳房真的让我血脉贲张,老实说,见女人的奶子不是一个两个了,有的女人的乳房长得真的不漂亮,不是太大就是太小,要不就是皮肤差看起来没有欲望,但是诸姐的乳房长得真是大小适宜,而且感觉白嫩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确实可能没有女孩子的坚挺,而是有些松软,甚至有些下垂,但还是嫩的让人欲罢不能。尤其是乳头,此时情欲之至,已经有些涨起,紫黑色的,真是像极了成熟的葡萄,我的舌头轻轻地舔在上面,像个婴儿似的,轻咄着。
我知道这是诸姐的最主要的性感带,只要一亲到她的乳房和乳头,她就会回动情,果然没亲两下,她的身体就开始嘤咛,像蛇一样地在我的手臂中扭动,喉咙间还发出唔哝的轻语,我屈着身子久了,也觉得累了,就顺势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头依旧埋在她的双乳中间。她的双乳看起来不大,但足够把我的口鼻埋在中间,尤其是她动情时受不自觉的将我的头颈紧紧地搂住。我就这么在这么半主动办被动的情形下,疯狂地酌吸着她的乳房的每一寸。
我的小弟弟已经绷得紧紧的了。于是故意在她的腿上摩挲着。她一定也是感受到了我的兴奋,两腿也左右地扭动着,就像是配合着我的摩挲似的。直到我把她的乳房上舔得都是水渍了,奋力地抬起头说"让我亲亲下面吧,我都受不了了。"她根本就是闭着眼的,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说话,我知道她一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于是将她的屁股轻轻抬起来,把她那红色蕾丝内裤往下拽。她这才缓缓地说"慢点呦。"我哪里还顾得上回话,因为我已经看到了我分别了许久的小情人——那个白的像馒头似的肉缝。我无法形容每一次看到它的心情,都足以让我窒息,因为实在是太——淫靡了,我也许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但是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却有着像小女孩子一样的没有毛的屄穴,我想任何一个男人看到了都会疯狂的。但是我还是很奇怪她的老徐似乎这方面的欲望不强,因为诸姐的穴肉并不明显的外翻,只是大阴唇显得厚厚的,其实老实说,我更喜欢这种肥厚的干净的大阴唇,也许我并不是个洁癖,但是我有时甚至都想把我老婆的毛给剃了。
我能看到她的红红的阴道口已经明显地渗出了水渍,但是穴口还是很紧的,我能做什么呢?就像是一个等了很久的鹬看到了自己最心仪的蚌,所能做的只能是一口咬上去!
我的舌尖刚抵在穴口上,她就抽搐地叫了一声,同时我也闻到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我知道她一定是刚把下面洗得很干净。成熟的女人有什么好,她会比许多小女生要细心。我故意重重地将舌头踏在她的阴核上,她嘤咛着扭过头去。我就像亲她的奶头一样舔咄着那个小红豆。一边感受到下面汩汩的流水,一边听她强忍着从喉间发出的唔哝声。但现在显然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我觉得她的穴口微张了,于是将舌头钻进去。
抱歉,我不是那个舌头能伸长很多的奇异人士,如果真有那么长的舌头,我估计诸姐已经会昏死过去了。因为我的舌头一抵上去,她就开始颤抖了,叫声似乎已经不能被意志控制了,我好奇地钻探着,她的身体居然害怕般地躲避着,我是不会放过它的,我的手扶正她的腰,就这么固定着,她不再能逃开了,只有接受我舌头的入侵,但也许这对她的刺激太大了,不知从哪儿来的劲,她竟然忽地坐起来,看着正洋洋自得的我,伸手在我的肩头重重地打了几下,眼睛了几乎都要留出眼泪了。
我真不知道是什么让她生这么大的气,正想问,她愤愤地说"外面都听到了!"我差点笑出声来,还不是你叫的声音大,于是说"怪谁?""怪你!"跟女人讨论这个问题就是错的,因为不可能错在她们。说完这个答案啊之后,诸姐自己也觉得有点荒谬,嗔笑着"讨厌""我讨厌,你还想我!"她撅着嘴白了我一眼"谁告诉你的我想你?"我看到她脸都红了。
见她不招,我只好用我的杀手锏,"你小妹妹告诉我的"随即一下子扑在她的穴口上,舌头又开始了无情的吸咄。她怪叫了一下,马上推开我"好啦,好了,我求求你,不要了!"我擦着嘴上的水,带着成功的喜悦站起来说"那想不想我。"她看着我,眼里半是生气半是怜爱"想,想你行了吧。"我说"想我,我就进去了"她嗔笑着看了我一眼,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屄穴"不让"我觉得诸姐有的时候像个姐姐,有的时候像个妈妈,但这个时候的她更像个淘气乖巧的小女孩。我都被她都笑了"不让可不行,我会疯掉的。"她的手还是虚虚地捂在屄穴上,扭着肩膀说"你疯了,关我什么事?""我要是疯了,就没人疼你了。"这话像是戳中了她的什么神经,她看着我,幽怨地说"你现在对我好,以后可不一定。"我知道她的想法,我是有家庭的,她也是有家庭的,我们不太可能长久,但是我跟她在一起,是从我出道开始,到现在也真是很久了,我也没想过以后会是什么样子的,其实说实在的,我甚至在很多时候认为她就是我老婆,无论我上班或者休息,很多时候我都会把自己的行踪告诉她,就像是象跟老婆情假似的。我很正色地对她说"诸姐,你记住,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心理最重要的女人。"她看着我的表白,脸上露出了一层慈爱的笑容"炎彬,你这样说,我真高兴,我也想清楚了,命,这都是命。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也是命,但是和你在一起挺好的,你对我也挺好的,好到时候都有头,到头了,也是命。"我知道女人都有点宿命论"你又变哲学家了。"她不让我打断她的话。接着说"但是现在你是我的。"脸上诡谲的笑,很得意。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在她咯咯的笑声中说"你也是我的,你的全身都是我的,小妹妹也是我的。"她咯咯的笑出声"别小妹妹、小妹妹的,她可比你要大。"我正忙不迭地把我的内裤也脱掉,嘟囔着"那喊小姐姐也行,以后就喊白板小姐姐。"她端详着我的向她立正敬礼的鸡巴,说"那我就喊他大头小弟弟。"我俯下身"大头小弟弟,要去看白板小姐姐了。"她撅着嘴说"说的真难听,你真是讨厌!"但是很快她的嗔怪就停止了,因为我的小弟弟已经开启了她那小姐姐的房门了。她的穴腔里确实很湿滑了,所以进去还不算难,我拧身进入,我能感觉到粗壮的肉棒像是在幽闭的隧道中挤开了一条通道似的,她皱着眉,侧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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