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吞噬刀饮血剑(1/ 2)
陆隐闻言,脸上疑虑顿消,急急招收换过陆子耳,拉着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磕了三个响头,道:“岳••••••”
刚一开口,却被那老乞丐竹竿一抬止住嘴巴,道:“岳三今日到此,只为讨顿饱饭。别无他意。”
说罢笑嘻嘻的扶起二人,对着陆子耳多看了几眼,面上带着喜色道:“长这般大了,好好好。”
想要伸手抚摸他几下,但一只枯索的老手,伸到他脸庞的时候,又停了下来,似是怕在陆子耳白皙脸上留下几个脏兮兮的指印。
陆子耳正嫌弃他一身又脏又臭,只是不明他到底何人,竟然连父亲也对他这般恭敬有佳,心头疑虑徒生,却不敢贸然问话。
岳三示意陆隐退去那些迎接的仪仗队人,抬头看着面前金碧辉煌的府宅,两扇铜铸鎏金的大门,大过拳头的铆钉整齐排列,一对白玉石雕刻的麒麟守宅,门上一块硕大的玄黑铁匾额,凸刻着四个飘逸俊秀的大字:铸剑山庄。
那四字与铁匾额连成一体,竟是铸造的时候浑然一体的完成,工艺卓绝。但对于铸剑山庄而言,却又是行家的一碟小菜。
陆隐平日高高在上,便是这山庄皇帝,对着所有人都是随意呵斥,只待自己妻子礼敬有佳。
但今日破天荒的久候了这一个老乞丐不说,还唯唯诺诺地跟在他身后,他说一不二,竟是调换了个身份一般。
众人都甚惊奇,却无人敢问。只见岳三看着大门出了会儿神,眼中先是赞许之色,但须臾之后,却是摇头不语。
三人进了大门,那老乞丐岳三示意不要下人相随,是以只有他和陆家父子一共三人,进了大门,是一个布置优雅的庭院,山石花木各得其所。
岳三见了,脸上又是一喜,对着陆隐道:“似这般多休养心性才好。”
陆隐仍是恭敬地俯身听着,也不多言。
陆子耳却是按捺不住,开口道:“岳**,你这般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陆隐闻言,甚觉唐突,刚要出言喝止,却被岳三看在眼里,及时止住。
他见陆子耳心性率直,想问就问,倒是十分喜欢,拉了陆子耳走在当前,留了陆隐一人在后,和他亲近道:“**居无定所,漂泊江湖,不从哪里来,不到哪里去,只是和你父亲是老相识,今日游历到了此处,是以过来讨杯酒水喝。”
陆子耳见他和父亲关系甚密,又见他不似父亲那般托大,看他模样的时候,更是从心底有股熟悉亲近的感觉,是以也不像先前那般讨厌他,道:“岳**你要吃什么,我叫人给你煮了吃个饱。”
岳三闻言心喜,刚要回他,却不知觉间走过了适才的优雅庭院。
见前头赫然一座高堂,宏伟高大,挂了一块大匾,仍旧是玄铁所铸,比“铸剑山庄”那块匾额小了三分,却也是一般儿的霸气无端。
其上刻了三个大字:刀魄堂。
岳三凝目而望,见门前左右又各挂着两块八尺铁扁,左一块上浇筑了一句诗联道:“刀行天下,天下无刀者死”,右一块上浇筑着:“兵中王者,王者不舍吞噬”。
瞥眼一见间,脸上黑色如云,连陆子耳也舍在后头,直直奔进了刀魄堂。
只见堂上各物多是玄黑颜色,原来除了屋顶锡瓦,其他物事大多都是黑铁所著。
堂上正中,供奉着一张铁桌,上边搁着一个精钢刀架,精致绝伦,却只有一个暗红颜色的刀鞘在上,那刀鞘斑驳凹凸,像个千年老龟的壳身一般。
岳三回头,脸上带着怒色,问陆隐道:“又出鞘了么?”
陆隐默然点头。陆子耳却不甚了解其中道理,只道两人有故交,因而说了这些奇奇怪怪,他听不懂的话语。但心头却是正在暗暗得意,因为这刀魄堂各处尽是玄机。
且不说这堂上各物,十之**都以玄铁铸造,寻常时候,破坏不了,便是用刀剑来砍,也多是折了自己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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