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集:这辈子,第一次(1/ 2)
自打杨书香上了初中以来,情书三天两头有人隔窗送来,追求爱慕他的人不敢说排成了队,起码班内班外都有人惦记过他。
历经了一年半的初中生活,女孩见他无动于衷,根本没把心思放在这上,仍不死心的偷偷暗恋着他。
这改革大潮席卷之下,女孩子们也不再保守,时下管那男女交朋友叫“处对象”,其实杨书香心里很清楚,一个初中孩子懂得个屁,还搞对象?搞你小妹啊!
疯了吧唧的,这不开玩笑吗!还不如交个笔友来个两地神交玩得自在。
之所以杨书香说现在的女孩子疯了吧唧胆大开放,也是在于她们故作成熟,而表现出来又差强人意,太不伦不类了。
至于说赵焕章提早接触了这方面的事儿,杨书香认为那都是发生在哥们身上的事儿,自当别论。
今儿个妈妈提到了这个“搞对象”的问题,虽没有问得过于直白,但矛头所指却非常清楚。
杨书香连想都没想就摇起了头,自嘲地说:“我自个儿还顾不过来呢,还有功夫搞那玩意!”
见妈妈正拿眼睛扫视着自个儿,杨书香瞥了她一眼,道:“回头别又让你替我操心,说什么早恋啊!不学好啦!”
柴灵秀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我说过吗?”
总感觉有些不对,回过神来,杨书香指着妈妈嚷嚷着:“呦呦呦,明明说的是你,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就说你是搞计划生育的懂得多一些吧,可也不能总问我这些没意思的事儿!”
挪着屁股,杨书香靠近了柴灵秀的身体,改而把手攀附到她的胸口,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柴灵秀的心口被儿子揉来揉去,她伸手打了一下,瞪着眼睛吓唬道:“就因为我是搞计划生育的,更应该了解你在学校里的情况,谁叫你到了这岁数呢,还不许我问了?再说了,难道你还少让我操心了!”
说着说着,她把头一低,用手指了指自个儿的脑袋,数落起儿子:“你看看,操心操得我都长白头发了!”
杨书香看着妈妈那满头青丝,并没有看到半根所谓的白头发,他便嬉皮笑脸地把目光盯向柴灵秀高高鼓起的毛衣,靠近身子得寸进尺地把手伸进了她的毛衣里面,隔着妈妈的背心捏起了她的咂头,边揉还边说:“白头发倒没看见,不过咂头儿倒是让我摸到了。嘿嘿~那我给你宽宽心总是好的吧,省得你惦记着我爸爸。”
明知儿子说得不是那么正经,可听他这么一说,柴灵秀的心里还是很有感觉:“原来儿子心里有我,哼~这臭小子就会跟我玩这套,都十六七了还离不开我……”,一阵慨叹过后,柴灵秀被捏得浑身燥热,推着儿子的手,忙说道:”还有完没完啊,捏来捏去的没看到我都出汗了吗?”
看妈妈脸上不似恼怒,杨书香又在她那变硬的咂头儿上捏了捏,抽出手时还舔着脸把手指放在鼻尖上闻了闻,惹得柴灵秀一阵白眼,哭笑不得地问:“啥味?你个臭缺德的!”
说出此话,她心里却又想起老爷们跟她崩锅儿的事儿,慨叹春宵苦短的同时身体随之燥热起来。
拿眼瞟着妈妈,杨书香直言不讳地说:“肉味呗!”
怕柴灵秀不信,还把手举了起来递了过去,打算让她也闻闻。
直接被柴灵秀打掉,她瞪着眼说:“有啥好闻的,真是的!”
见妈妈翻身坐起,杨书香的心里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一些事儿:“昨个儿晚上看到爸爸趴在妈妈心口和下面来回吃,还吃得津津有味,这书上描写的爱抚难道说的就是舔屄吃咂儿?想必是的,不然妈妈也不会死乞白赖地催促爸爸,后来又在爸爸的攻势下浪成那样,跟个长虫似的没了骨头”。
这心里的想法一出,杨书香就觉得心跳开始加速,脸上发热也不好意思再追过去继续摸妈妈的咂头儿了。
杨书香正有些心思不定,眼睛踅摸着就看到妈妈把线裤从腿上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穿着的蓝色健美裤。
恍然大悟之下,总算明白过来:“我说怎么没看到她脚底下踩着的那根带儿呢?原来这根带儿是别在了线裤里。”
眼前一阵短暂的眩晕,杨书香见妈妈撅起屁股把炕头的窗帘拿了下来,起身挂在了窗户上,转身间那屁股和大腿又完全地暴露在自个儿的眼前,肉肉乎乎一片紧绷。
柴灵秀背对着儿子把窗帘拿在手里,撅起来的屁股看起来极为浑圆挺实,起身挂窗帘时的那两条修长的大腿也是弹性十足,把个杨书香看得两眼发直,魂不守舍之间脑子里又是一片朦胧。
那样子怎么形容此时的杨书香呢?就像无数只苍蝇围在他的头顶嗡嗡地叫:“真紧啊,妈妈的屁股和大腿真紧啊!”
心跳加速令人难以抑制,血往上涌给杨书香带来的不光是呼吸困难,眼前似又出现了一片幻觉,如坠云里雾里。
“马路上的积雪已经轧成了冰板儿,明儿个不定得多滑呢?”
望着窗外,一阵喃喃自语,柴灵秀挂好了窗帘,又撅着屁股把炕头旮旯里的褥子被窝搬了下来,屋子里因土暖的缘故本就很热,被窝儿又因晚上大锅熬了鱼而被包了一遍,通里到外都能感受到被子的火热,怕上火,柴灵秀便把被子搬到了炕梢。
杨书香两眼发贼,尤其是当他看到妈妈跪在炕里挪来挪去时把屁股撅起来的样子,眼睛就更亮了,伴随着剧烈的心跳,呼吸都乱了:“我说她们怎么都喜欢穿健美裤呢,还真把女人的屁股和大腿箍出来了,简直……”,本来想说臭美,但又觉得用词不当,他心里简直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妈妈的屁股和大腿被健美裤一包,看得杨书香那叫一个精神恍惚,喘气就跟喝了半斤二锅头的情况差不多,要是没有嗓子眼挡着的话,恐怕心都会从杨书香的嘴里蹦出来。
就在杨书香魂不守舍之时,柴灵秀催促道:“赶紧洗脚洗屁股早点上床歇着,明儿个你还要早起上学呢!”
哪知道身后有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的屁股,满没听她哈哈。
久久听不到回音,回头一看,见儿子半张着嘴直勾勾的样儿,柴灵秀跪在床里忙低头打量自个儿的身子,她实在没看出身上哪里有异,便大声喊了一句:“喂,听见我说话没有?你看什么呢,这幅德行!”
柴灵秀哪见过儿子这幅痴痴呆呆的模样,她心里还在纳闷:“我又没吓唬他,更没动手打他,干嘛苶呆呆的发愣?”
她在乡妇联工作,平时的工作内容都是和计划生育相关,也知道男孩和女孩到了青春期时心理有所变化,说是这样说,可实际情况临到己个儿身上时就完全变了,就好像医者难自医,更不会给家人看病一样。
沾上己个儿家的儿子,柴灵秀的那股机灵劲儿也没了,心里变得跟个懵鹰似的。
儿子肉来肉去从那炕沿来回蹭着屁股,柴灵秀又赶忙吓唬一声:“赶紧洗脚洗屁股介,上床睡觉”,杨书香脸上一红,如梦方醒,这时候灵光一闪,心想:“对呀,不如今儿个我就给妈妈洗洗脚,那样是不是……”
心随意动,杨书香为自个儿的随机应变沾沾自喜,他低头从柜子底下拿出脸盆,赶紧行动起来。
杨书香是柴灵秀一手拉扯大的,别看柴灵秀以前经常动手打他,但妈妈疼儿子那绝对是真疼,老话说得好“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何况柴灵秀本来就是个俊人,不管是发怒还是温柔,印在杨书香的脑海中都是一个样儿。
其时杨书香这所有的表现都是男孩到了青春期普遍该有的现象,儿子爱妈妈呗!哪个男孩不是这样!何况昨儿个至今他又经历了好几个健美裤的镜头,心底里的慕儒之情迸发出来就越发强烈,想要再多亲近亲近,多看两眼自个儿的亲妈。
给盆子倒好了水又调了温度,在妈妈诧异的目光注视下,杨书香返身回来了,也不管柴灵秀同意不同意,干脆直接给她脱掉了脚上所穿的小白袜。
柴灵秀自然是受宠若惊,脸上带笑,说了句:“今儿我好像看到了老爷儿打西边升起来了”。
心里却美滋滋地想:“到了十六七还总叫我提心吊胆,原来儿子心里也记挂着我这个当妈的,没白疼他!”
握住了妈妈的小脚,杨书香蹲在地上仔细打量着。
这对小脚丫洁白细腻,饱满润滑充溢在自个儿的手掌之间,他鼻子里偷偷嗅着,竟没有闻到什么异味,手心里也没感觉到潮湿粘乎。
觉得怪异,杨书香心神不定地想:“咋就没在妈妈脚上看到茧子呢?肥嘟嘟的摸起来还挺有手感的,走了一天的路居然还不臭,还那么滑溜,又白又嫩的,我真想亲一口妈妈的脚尝尝。”
不说杨书香的心思百转,翻回头看看炕上坐着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柔情,她细细打量着身下捧起己个儿脚丫的孩子,心里想着:“香儿就是平时淘了点,其实这也不是坏事儿,男孩子不都是这样成长起来的吗,不玩不闹那是傻子,我当初念中学时比他还淘呢……他学习又盯气,又不搞对象,我还强求什么呢?”
那一对小脚丫试图轻轻摩挲,却在交叉并拢时被杨书香紧紧握在手心里,女人便不再动作,像个小女生一样安静地坐在炕沿上,把她那双颀长健美的双腿耷拉下来任由男孩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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